忽然出现一黑衣刺客,口道:“昏君,纳命来!”拔剑要行刺张阳,与一众护驾的御前侍卫进行厮杀,侍卫人数众多,却一时之间奈何不了刺客,两边僵持不下。张阳看了半天,见久久不能拿下刺客,只好拉开将他团团护住的侍卫,微微动动手指,那刺客便应声倒下,被一众侍卫饿狼般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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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何人?为何行刺寡人?”张阳问道。大内总管重复了一遍,那刺客就是不搭话。见此,张阳只好抬起手,成勾状,一力拍出,在地上打出一条深深的沟壑。刺客一见,屁滚尿流、捣头如蒜,马上交代出实情。他姓近名环,乃是总兵近南臣的家臣,此次行刺陛下,就是他的安排。至于为什么行刺陛下,他却说是杀了他,皇后娘娘就能和他的家主长相厮守,永不分别。
“这不可能!”张阳大喝道。他的梓潼,他的爱妾,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一个人,在他还是宗门一介小卒之时,她便是他心目中的白月光,她怎么会背叛自己?
“小人说的句句属实,陛下不信,可去皇后寝殿看看,家主正跟娘娘亲热呢!”近环说道。张阳不管三七二十一,喝令其在前走,一行人浩浩荡荡往皇后君婉寝殿赶。
临近寝殿,果然听到一阵欢声笑语,张阳还在安慰自己兴许是君婉正跟女伴嬉闹,可越靠近,这声音越发不对,明显是个男人的声音!何况大白天的,殿门紧闭,密不透风,这是要干什么?张阳愈想愈不对劲,拨开众侍卫,大踏步上前,一脚踢开殿门,只见君婉娘娘坐在殿上,一小白脸赤裸上身跟他谈话。
近南臣!绿营阁阁主,他封赐的总兵,正跟他的发妻,他的挚爱,他的白月光做着什么“奇怪”勾当。“陛下,不是你想那样。”君婉知晓张阳一定误会了什么,可惜盛怒之下的张阳什么都听不见,一脚踹飞正磕头下跪的近南臣,待爬起,又是一鞭腿踢断其腰肢,接着左手施掌,右手打拳,令近南臣吐血三尺,再也爬不起来。
“拟旨,近南臣即刻活剐,其尸骸通通喂狗;至于皇后,剥其后位,打入冷宫。”张阳一字一顿说道。君婉凄婉的叫道:“陛下您误会了,近大人与我是师兄妹关系,还有他本因寒病所以要紧闭房门,他脱衣完全是排毒所为,陛下!”可惜,一肚子火的张阳越走越远,听不清话语,只以为这女的又在她的“合理”解释。
“陛下,他不能杀啊!”都统索图鲁说道。“是极是极!”桑德那在一旁附和道。张阳不愿意听他们的话,转头看向韦鹿。“你怎么看?”韦鹿轻弹灰尘,奏道:“不能杀。”索图鲁和桑德那听了,那叫一个吃惊。怎么?他们的对手松口了?他不是要置他们于死地吗?正疑惑间,韦鹿说道:“陛下可知赤眉阁阁主,提督尔丹森否?”张阳点头,表示知道。“尔丹森虽是陛下臣子,却不服教化,又与那近南臣义结金兰,以他的脾气,说是冲冠一怒为金兰都是轻的,况且他手握一对金钹,就有万夫不当之勇,恐陛下也难以抵挡。”
“你说什么?”张阳勃然大怒。索图鲁与桑德那万万想不到这韦鹿非但不替近南臣说话,还火上浇油,一个不算,再拉上一个,又不是不知道他们的陛下号称八面无敌,这不是找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