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头老人抚摸着自己的白色胡须，如婴儿般红润的脸庞上带着意味深长之色，看着夜明珠上在一片沼泽边上徘徊的灰发少年，嘴角似乎笑了一下，开口说。

“这个小家伙挺不错，该时出手，退时不留余地这番做事风格倒是与你有些相似”说着老人扭头看向身旁的黄袍道人。

“此子我觉得在心性有所欠缺过于刚烈和自我，刚才那起冲突你也看到了。”顾云不敢苟同，淡然直言，同样也在注视画面。

老人点头，尽管因为被反驳，有些不太舒服，但他说的也没错，心神一动，画面中的少年变得模糊扭曲最后变成了黑袍男子。

“这小子明明只有半步蕴灵的实力，可不知为什么竟然给我一种看不透的感觉 ，而且从他刚才那一番言论来看，有过一段刻骨铭心的过去。”光头老人眉头微锁，说出自己的见解。

“据我调查，他是司命府的人。”顾云搜索片刻后说了一句。

“司命府吗，也是从那个疯子聚集地出来的能有几个正常。”老者在得知度辰来自何处后顿时就释然。

“他行吗？”一直都沉默不出声的紫衣妇女突然说了一句。

老人知道她想说什么，抬手抚摸胡须。十分淡然的说了一句“有教无类。”

顾云大手一挥，夜明珠上呈现的画面再扭曲模糊最后变成了站在台阶上的青衣少年。

“这就是你所说的那明瞳吗，看起来倒也没什么。”老人看了一眼，画面中的少年，眼中露出灼热之色，虽然嘴上这么说着，但他心里却有种想要立刻上去收徒的感觉。

“明瞳大成可一眼割阴阳，只要保证不提前夭折绝对会是我宗的一大助力，前途无量。”妇女对少年的评价很高，眼中没有同老者一样的炽热，有意向收他为徒。

九长老眼睛半眯，看出了妇女心中所想，说道“此子有这双眼睛，自然需要主修这条道，听说你清渺峰传授的经法几乎都是与女子，进入你这怕是要凋零人才了。”

“若他愿意斩去变为女儿身，入我一脉又有为何不可！”妇女听到他说这话，脸色不太对劲，哼了一声，转过头去，不再理会。

老人在听到她这句话后，身体某个部位突然发凉，下意识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下半身，跟妇女之间的距离拉远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