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挽均想了想沉声道，“未尝不可。”

哪怕不是邪修，修真界中也是有换血的事例存在的，只是这种事情太过残忍泯灭人性，因而被列为禁术。

说完季挽均就见顾瑶不再说话，只盯着手中的瓷瓶发呆。

季挽均放在桌面上的手指轻轻摩挲着杯底的边缘，有些磨手，最近他总觉得阿瑶安静了许多。今天甚至还破天荒的早起去早练。

季挽均认真看着顾瑶问道：“你可是有怀疑的人？”

闻言，顾瑶抬头，撞入季挽均似乎洞察一切的眼睛里，犹豫半晌点了点头。

“我……想用寻踪术查查看。”

顾瑶话说得有些没底气，她怕自己最后非但没有帮上忙，反而又惹出麻烦，最后还得麻烦师父师兄师姐去帮自己处理烂摊子。

想到自己几个月前从出宗门历练开始，多多少少的都有在麻烦师兄们，虽然有些事是超出自己能力范围，有些事也是巧合，但最终都是自己能力不够而已。

见顾瑶还肯说出心里的想法，季挽均轻轻一笑，放下手中把玩着的杯盏，“既然有怀疑的人，那便去认证一下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