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老师不可能会放任学生在错误的道路上越走越远,除非……我很快将这个危险的想法抹去,以她如石头般严肃漠然的性格来看,不可能做出那种事情,她又不会获得什么好处。
既然库玛尔不愿意提供我那些数据,那我就亲自去观测,去证实自己是正确的还是错误的。
如果想要证明我是否错误,就需要在周期变化的节点日观测伴星,而节点日……就在明天?哦……事情来得太突然,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就像漂浮在海上的船,起起伏伏。最后这艘船究竟是被海浪击沉,还是顺利登岸……一切都要靠明天观测出的数据了。
现在我需要准备适合用来观测的望远镜,当然,这是我擅长的项目。
……
回到天文台,找到存放天文望远镜的地方,身为一位天文学家,理应清楚在什么天气环境下,选择什么样的天文望远镜。头顶那颗黑色天体逐渐膨胀,它并不希望我犹豫太久。它真的好无情,实际上,当看到那些天文望远镜时,我突然想到了与库玛尔回忆。
她究竟是怎么了?我曾想找到她询问这一切,但她好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怎么也找不到,似乎是刻意躲着我。
今日天空被厚实的乌云笼罩,大部分望远镜都不能使用。唯独那个叫射电望远镜的装置留有价值——它能接收到非常遥远的星体的信息——通过射电辐射,当然,它不会像光学望远镜一样,将宇宙的模样粗糙的展现在眼前。
不过可以将射电辐射信号进行数据处理,转化成纸上的一串串字符,这需要大量的计算,是最繁琐的。但现在没有别的选择。
这些知识哪来的?当然是库玛尔传授的,她将所有的知识都传授与我,她对待他人都没对待我那么好,所以有些人在私底下都称呼我和库玛尔为“连体婴”。
可是她现在……究竟是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