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这位便宜师姐,那赫赫凶名真是诸天皆惧。
“因为我嘛?”
“是特意来看我?还是说,只是为了送信,亦或者还有其它深意?”
“哎,想这么多作甚,好歹身为同门,不说照拂一二,总不至于坑害于我吧。不过也不说定,毕竟这位可是连亲族,都能血祭的存在。”
“嘶~~~~”
顾墨忽的打了个寒颤。
不行,不行,不能再想下去了。
呼~
深吸一口气,顾墨一路下楼,并开始找寻苟且与武老头。
二楼,散间。
“喂,喂,喂,你往哪施针呢?哪有这种施针法。”
“我这施针法怎么了?你何门何派,有何师承,敢对我指手画脚?”
两名医修,因如何对武老头施针,而产生了分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