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罢了,就再忍你一次,就最后一次了啊。”礼圣极其没有底气的叹息道。
话虽如此。
但礼圣心知肚明,面对着老家伙,他就从未有过一胜,从未……
“对了,你何时,有如此诗才了?”
“大梦谁先觉,平生我自知。这诗,妙啊,妙啊。”
礼圣冷静了下来,此时他方才察觉有些不对,他默默“咀嚼”着刚刚老夫子,言诵出来的那首诗词,只觉越品越有味道,他双眸放光,见猎欣喜。
这诗极妙,可为传世之作,流传千古。
“哦,这不是俺写的,是俺那新收弟子的书铺里,有一本书,里面载记着这首诗词。”老夫子一边说着,一边又恢复了他那个慵懒的贵妃躺姿势。
只不过,这一次的贵妃躺,有些不忍直视。
主要是那身儒衫,被打的破破烂烂,有些衣不遮体。
可老夫子,并不在意。
甚至于,他还从破洞里,抠了抠不可描述之部位。
礼圣:“……”
实在无法忍受了。
光球里的礼圣,微微背过身去,懒的再看这家伙一眼,“哦?他竟有如此诗才?这也倒难怪,其会受文道、儒道钟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