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光读书,就能饱腹的话。
那顾墨,何必开个书铺,来赚取修行所需的资源呢。
“劝学诗,非是拿来诡辩的。”
“我如何诡辩了,事实就是如此。”
孔秋争的面红耳赤,不管如何,他都不愿服软。
顾墨翻了个白眼,他正欲继续开口说话,却见兴奋无比且双眼冒着金光的公孙羊,直接介入了二者的争辩。
“原是劝学诗,用在此辩上,确实不太妥当,不过师弟所言之诡辩,我却不太赞同。”
“何为诡辩?谓诡诳之辩,辩论一道,本身无正邪一说,用之为正,便为正,因之为邪,便为邪。”
“辩论一道,更准确地说,是一种论证方法。”
“至于:诡辩,它的根本特点是歪曲地论证,不同于武断,也不同于谣言。诡辩在论证其道理时,总是要拿出或多或少的“理由”或“根据”,方能站的住脚,白马非马,就是最好的例子。”
公孙羊侃侃而谈,顾墨与孔秋二人的争辩,恰如隔靴搔痒,正巧戳在其爱好上,让其兴奋无比。
顾墨无奈的又翻了个白眼,道:“饰人之心,易人之意,能胜人之口,不能服人之心。”
此言,语出《庄子·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