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月9日。
经过一周的时间。
靳向东已经完全适应现在的生活,每天自行车上下班,看一看朝阳和落日。
四季如春。
花团锦簇。
虽然一个月只能休息两天,但不需要加班,一天十小时,到点走人就可以。
而且没有应酬。
上级。
同事。
下级。
三者的关系和灾变前的复杂社会有着很大区别,不需要巴结讨好请客送礼。
权力被关进笼子。
笼子的缝隙连一根手指都伸不出来,严格算起来平均幸福感最高的是农户。
日出而作。
日落而息。
房子挺大。
吃喝不愁。
每天不需要和复杂的东西打交道,只需要伺候好那些农作物即可,不轻松。
但挺自由。
只要不是农忙那段时间,其余的时间完全可以自行决定,没有生存的压力。
无需给后辈攒钱传下去。
“先工作到六十岁,种几年地,再回来工作。”
“嗯!”
“就这么决定了。”
靳向东给自己定了一个规划,星辰不提倡摆烂,但只要一直处于贡献阶段。
那就是支持的。
种地也算贡献。
因此。
这样的操作不仅仅是他,很多人都这样想的,寿命不再是问题的情况之下。
人们的工作规划可以相当的多样化。
三年专业领域一年种地。
一年专业领域一年种地。
都是可以的,在职业上的自由,令靳向东简直是爱死这个制度,无比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