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媞!”我脱口而出。
姑娘身材苗条,皮肤白皙,长发垂肩,穿着淡绿色的短裙,背着旅行包。
她猛地转过身向我吼道:“你是脑子有病吧?”
她拼命地挣扎,依旧没有摆脱几乎癫狂的我。
“臭流氓,松手!”
她两眼愤怒地看着我大声喊叫,车内所有人的目光瞬间都落在我身上。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用力过猛,松开了她的手腕,连连道歉。
她迅速远离了我,找到车内的空位,随即坐下......
我大概是有病,雨媞早就与我永别,而我仍幻想她在身边,每次回想起雨媞,我的心情就会变的沉重,是她给了我活下去的希望,而我却还了她死亡的归宿......
我的目光又一次看向刚才那位姑娘,她和雨媞侧脸十分神似,光看一眼就有一种溢于言表的亲切感。
她好似注意到了我的目光,倒没有直接拆穿我,继续低头看着被我抓破的手腕,又翻了翻自己的背包。
片刻之后,她垂下了头,闷闷不乐,我的负罪感涌上心头,自觉无比愧疚。
......
“姑娘,实在不好意思,我真不是有意冒犯,你长得很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