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松年心里微微叹气。
这么一个人就这样毁在女人手上了你说说。
听闻鹤松年的话语,陈赟心中如蒙大赦。
然后硬着头皮任小珏继续。
只不过在鹤余二人的注视下总感觉有些如坐针毡。
实在忍不住了,索性便让小珏先出去,给他们三人留下谈话的空间。
“鹤哥,您今儿怎的有空来看小弟我了?”
陈赟心中有些疑惑。
“怎么?就不能是单纯想来看看你?”
鹤松年没好气地说道,然后让余安年将随行带来的慰问品放下。
“能,能,当然能。”
陈赟陪笑着,眼神不由自主地瞟向余安年放下的慰问品。
他知道自己这位老大哥出手向来大方,于是心里有些痒痒。
“行了,那里面是什么,等我俩走了之后再慢慢看。”
鹤松年自然能看出陈赟的小动作。
“看你这鬼精的模样,想来也是没什么大碍了。”
他点点头。
“是不是当年军中留下的那些暗伤又犯了?”
鹤松年继续问道。
“是啊......”
“毕竟「修罗灵装」的真身解放模式消耗巨大,会在体内产生极大的负荷。”
“虽然你多次嘱咐过我尽量少用。”
陈赟用他那被包扎得严严实实的手摸了摸后脑勺。
“但鹤哥你应该也知道,这次情况属实危急,我也是不得已才......”
他表现得可怜兮兮的。
“行了,不要跟我卖惨。”
鹤松年轻哼了一声。
“这几天我再让手下的多给你送些补品。”
“你就慢慢养病吧你。”
鹤松年将话顿了顿。
随后若有若无地朝窗外看了眼。
一只乌鸦恰好飞过,空中落下几根羽毛。
“最近不太太平,这儿已经吩咐加强了警备,你自己也多注意点。”
闻言,陈赟点点头。
鹤松年摸了摸下巴花白的胡子。
“还有,等你伤养好了......”
听到这熟悉的话术开头语,陈赟心中莫名有种不好的预感。
鹤松年接着拍了拍身旁站着的余安年。
“其实安年他对战斗还蛮感兴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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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有空,之后就多指点下他。”
“包括体术、运劲技巧,还有你前不久刚交给他的那部「契约灵装」,都好好教教。”
鹤松年露出了笑容。
“好好好,我还能不答应呢么。”
‘果然,这老登在这儿等着我呢。’
陈赟稍稍翻了个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