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方才头角峥嵘,双目腥红的鳞甲教习消失不见。
在眼前的是一位身形仍旧高大,但整张脸庞平平无奇,眉目温和的大叔。
“方才真是有些失礼了各位。”
鳞甲教习向几人点了点头。
“去几个人把那三位同胞从墙里面抠出来吧。”
“是我的错。”他的眼中流露出歉意的神情。
“那么我还是解释下为什么不要攻击他们好了。”
鳞甲教习重新将黑色兜帽披上。
“方才也许固然能将他们全都杀死,但一个小队的消失,定然会引起云海市武安司的警觉。”
“这个时间点,不宜多生事端。”
“而且......”
“万一逃了几个呢?”
鳞甲教习转过身,披着黑袍的身影渐入黑暗。
“因为流星雨和前不久死亡诗社的事,云海市的巡检力度本就加大了许多。”
“地表的城市、废墟根本藏不了。”
“一般来讲下水道这种地方都不会来的,这下倒好,一天固定要巡检一遍。”
“藏好就行了。”
“出格的事少做,明白?”
只剩下众人无言地看着刚从墙上抠下血肉模糊的三个黑袍人。
还活着就是了。
虽然可能还要上好几天才能把伤养好。
“唉......”
云海市今日的夜尤为深沉。
浓密的黑云层层包裹着往常的星夜。
夜幕之下,暗流涌动。
......
鹤府,余安年的卧室内。
“奇了怪了,天气预报明明说的是晴朗啊。”
余安年看着被浓云封闭住的夜空,皱了皱眉头。
如果与寻常一样倒也没什么。
可是今日这情况......
实在是天太黑了些。
而且有种风雨欲来的感觉。
心间和从前某个时候无一的慌乱。
星辉入体的速度比往日要慢上许多。
“呋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