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子乔把袋子系死后，跑到客厅和各个房间里，把所有的窗户都打开了。

“没错，这玩意能使闻多了人产生幻觉，我当年就着了它的道，经常看到公寓里有只狐狸乱跑。这房间上一个租户关谷因为产生幻觉差点和电视机同归于尽，我本来以为这辈子碰不上这东西了。”吕子乔一边满屋子乱窜，一边解释道。

“赵海棠你交的都是些什么损友啊，居然送你这东西？”张伟把阳台的门支好后走进来道。

然而此时的赵海棠已经低着头沉睡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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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 3701

两人从楼下吃完饭后玩闹了一会儿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一进门后。

“李晟...”诸葛大力轻轻的拉着李晟的衣角，想要道歉，却不知道为何突然无法开口。以往的她可从来没有过这种情况的。

“怎么，还在想那破花儿的事儿？”

“不是，是你的草稿....”

“哦，那个啊，它不是自己回来了吗？”李晟见状也猜到了大概情况。

“其实，是我不小心在上面撒了水，我就突然怕被你骂，就.....”

“嘿，想什么呢，小傻瓜。这个东西确实很重要，但你的重要程度可在它之上哦。而且只是弄湿，并没有损坏，我们有很多方法可以让它恢复原状不是嘛。你不必要和我说谎。”李晟把诸葛大力搂在怀里，顺便一脚关上了房间门。

“这种事情没必要对我说谎的。大力，你知道吗，其实我感觉，最近你变了好多好多啊。”

“啊？”

“刚遇见你时，你是那么的聪明、睿智、善良、勇敢，在你的身上，我看到了属于完美女神雅典娜的光辉，最开始吸引我的，其实恰恰是你身上的这层光辉。后来我不知道为何，我发现你变了，虽然你一样很聪明、睿智、善良，但少了一分勇敢，而没了这分勇敢，女神的光辉反而变得斑驳不堪。我很自私，即使你变了，我也想把你永远留在我神边；但我也很傻逼的，如果是我的原因导致那个可以未来改变世界的雅典娜女神夭折的话，我会毫不犹豫的杀死自己。”

李晟松开了诸葛大力，站到了电灯下，将背后的电灯想象成了耀眼的的光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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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典娜女神是科学的庇护者、是智慧女神，她不能一直屈居于这块小地方，前方是数不尽的光明大道，有无数的赞美和鲜花，无数的荣誉与名誉，她不能因为人的私欲而放弃这一切！大力，我看到那份留学计划了，德国的柏林大学是你梦寐以求的地方，你想坐一坐普朗克坐过的教室、听一听普朗克听过的课、赏一赏普朗克赏过的景，去坐普朗克没坐过的教室、去学普朗克没学过的知识、去赏普朗克没赏过的景，这些你不是一直很向往的吗，为什么要因为我而犹豫？”

李晟怀中掏出那份留学申请表对着诸葛大力道。

“这东西怎么会在你这里，我明明谁也没有告诉过的？”诸葛大力想上前抢回来。

“谁知道呢，可它出现在你替换的白纸的最下方。大力，去吧。”李晟把手中的纸递给诸葛大力，做出了犹豫了很久的决定。

“你知道吗，其实我一直以来都是一个理论主义者，我认为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科学解释不了的东西，如果有，那就是现阶段的科技水平还不够发达。我的梦想是成为像马克斯·卡尔·恩斯特·路德维希·普朗克那样的伟大的物理学家，帮助人类进步，帮助科学进步。我无数次幻想未来，我站在高高的台上，发表着属于自己的论文，我希望我也能够像居里夫人那样青史留名。不过，自从我开始和你谈恋爱之后，不...准确来说，是你突然性的跟我求婚以后，我的脑中突然蹦出另一个思想，或许和你这样简简单单的生活下去，会更快乐呢？怎么会这样，我怎么会出现这种思想？可每次深究其因，得到的答案都是你的那张脸.......”

“如果我没出现在你的生活中，或许你现在已经在柏林大学里散步了也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