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出血了。”
张嫒掀开下面的被子,雪白的床单上的确有擦过的血迹。心想‘难到她还是第一次?不可能啊!’
看到眼前这情景,张嫒判断这两人可能是只完成一半,难怪刚才没有听到声响。
“原来没有过?”她关切的问何美娜。
何美娜点点头。
“还疼吗?”
“嗯。”
“不要紧,刚开始都这样,我经历过。”张嫒一边安慰着何美娜,一边还在想‘不可能啊…’
张嫒从里屋出来,看着萧剑难过的坐在哪里,无助又惊恐的目光望着她,像做了错事的孩子。
“姐,怎么办?我没遇到过……我是不是不能和她在一起?”
“你傻想啥呢!没事,刚开始都会这样,等适应就好了。”
“现在我能做啥?”
“这样,你呆在这里久了也不好,我先和你下去,把戏做到位,一会儿我再上来陪她。”
两人开门出来,张嫒亲热的捥着萧剑的胳膊,乘电梯下楼来到萧剑的房间。
萧剑站房间里走来走去,一会儿坐在椅子上,一会儿站起来往床上一躺,就像一头惶恐不安的狮子,烦躁着。
他很揪心。刚才何美娜疼痛的表情历历在目。
他忍不住给她打去电话。
“好些吗?”
“好多了,没事。”
“都怪我!我心好疼。”
“真没事,好多了。”
“她一会儿就上来陪你…你要好好休息。”
张嫒在萧剑房间又坐了约十几分钟,然后起身上楼,“我去陪她,你送我出去。”
两人走到门外,她抱住他的头,在他嘴上亲了一下,“你休息吧,别担心。”说完转身离去。
萧剑瞄了一眼悬在通道中的监控头,明白张嫒为什么要在门口来亲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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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会有人在看着吗?’萧剑心想,‘张嫒刚才亲我的嘴了…这戏演得是不是过了?’
‘何美娜的爹爹再厉害,也不至于跑到安阳来监控吧?’
‘她们是不是有些太过于小心了?’
萧剑百思不得其解。
‘算了,就这样吧,反正小心驶得万年船…’
……
酒店监控室。
一男子正在打电话。
“她刚从萧剑房里出来,现在上楼去了。”
“她在哪里呆了多久?”电话里在问。
“有二十分钟,离开时两人在门口还接吻了。”
“好,继续盯着。”
“是。”
……
早上,当萧剑在早餐厅再次见到她们时,何美娜的脸上已看不出有什么异样。
“还疼吗?”萧剑小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