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而且有李光明早期自己拍的。”

“有她的吗？”

萧剑点头，“她是被下药的，这就是她为什么被李光明一直控制的原因。”

“她前晚给我说过。”

田戈低下头，表情很痛苦。

“这些极隐私的事她都告诉你，说明她对你是信任的。”

刑菲倒了两杯水，递给田戈一杯，萧剑一杯。

萧剑看她，她说：“就两个杯子，你先喝。”

喝了几口水之后，萧剑把李光明出国前录的视频简单的告知了田戈。

“那他是算到你会去找这些东西了，而且还留给了你？”

“是的，所以他不会回来了，因为他回来就是去监狱。”

“你要抓他？”

“我不是公安，我没权利抓人，是公安会抓他。”

“你为什么要和我说这些？”

“因为我想表明我对你的诚意，也希望你能给我多说说你所知道的情况。”

“你还想知道什么，问吧。”

“方便我录音吗？”

田戈迟疑了一下，没有拒绝。

刑菲拿出录音笔打开。

“你跟李光明这些年，他叫你杀过人没有？”

“没有！”田戈回答很肯定。

“怎么会没有？”萧剑有些不信。

“我是他身边的人，他不让我做这些，其实也是为避免我出事牵扯到他。”

“何曼是谁下的手？”

“是他叫郝正安排人做的，具体是谁我不知道，但我判断最有可能的是郝军，也就是郝正的弟弟。”

“他们还杀过什么人？”

“我知道的就这一起，之前有没有我不知道。”

田戈说李光明极少对人下杀手，一般都是叫张嫒色诱、用监控摄像头偷拍视频来要挟对方。

“除了郝正郝军兄弟，还有什么人是受他指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