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在门上偷听的萧母,一下子闪进房间,摔倒在地,完了,彻底完蛋,不甘心,在最后关头失败。
萧仁顾不得询问怎么回事,急急忙忙跑到水缸边,舀一瓢水,泼在自己脸上。
给火热的躯体降降温,希望自己这混沌的思绪,能抓到一丝头绪。
萧仁在冰凉水的刺激下,恢复一丝清明。
萧仁扣好纽扣,束好裤子,重重的拍打头,自己真够混账的,差一点,就差一点点,成为自己最厌恶的人。
值得庆幸的是在最后一刻守住了底线。
萧仁将水舀盆里,一边泼淋凉水洗面,一边思考该怎么面对‘花逐水’。
匆忙恍惚间看见老娘好像摔进自己房间了,她在门口干嘛呢?
偷听墙角?她又是从什么时候偷听的?还是担心自己,想过来看看自己有没有回来,恰好遇上。
真不想回去面对,逃避也不是办法,只会硬着头皮上。
屋内的角花,慌的一批,在最后关头失败,现在自己该怎么办呢?
角花边整理着衣服,边想萧仁误把自己认做花逐水。
现在必须马上避开他,绝不能再让他看见自己。
让他认出自己就出大麻烦了,那将没有半点回旋余地,自己与他再无可能。
还有自己的清白,万一传出去,只能对不起花逐水了,这锅就让她继续背下去。
角花扶起萧母急忙说道:
“伯母,对不起,我没用,我得赶紧走,不能让他看见我。”
萧母被这变故弄的手足无措,不知道如何是好,只能回:“好!好!”
角花急急忙忙的往外走,萧仁步履沉重的往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