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楠和她儿子在角后麦地割麦子,终于熬到麦收季。
无论是迎楠家,暴君家,都熬过来,大家都活着,没有被饿死,这其中野菜居功甚伟。
特别是暴君家,一个月只吃了两斤玉米面,其余的全部用野菜填肚子。
迎楠儿子右手拿镰刀,左手扶麦 蹲走姿 ,右手割,左手攥,往捆麦秸上放,割的那叫一个行云流水。
麦子够一捆时,镰刀往腿上一放,成夹势。两手一拧,抱着麦捆往地上一闯。麦捆牢牢站在地上。
(捆麦子都是用麦颗相接,四扎粗细,拦起来一拧,麦子就捆好了。)
“娘,听说打了七八匹狼,据说狼肉角里人一起吃!”
迎楠停止动作,支着镰刀。
“不止,听说落那边还奖了500斤面。想想看500斤。”
迎楠放下镰刀,双手合十,沉浸在想象中,无限向往。
“我们角一共1008人,差不多一个人均摊半斤面。”
“半斤干面的馒头得这么大吧!”
“不,还要大的多!再加上狼肉,我听说足足有九只!”
“足够角里人都好好吃顿饱饭,刚刚好,吃上饭食割麦子,以后的日子将会越来越好。”
“狼肉会烤着吃吗?烤的金黄流油,一定美味。”
“呸!烤着吃多浪费,一定是煮着吃的,喝着肉汤,啃着肉,咬着大馒头,神仙日子。”
“想想就美滋滋!”
就像认证他们讨论的真实性,传来启长明的吆喝声。
“晚上角里请吃饭,麦子熟了的,你们该咋干咋干,麦子不熟的无论男女下午去南林做饭。”
地邻突然插话进来,带着探究。
“迎楠晚上敞开肚子吃,特想知道你饭量的顶点在哪里?”
迎楠伸个懒腰,一扬胳膊。
“今晚上别人都能吃饱,就我吃不饱,吃不尽兴!”
那人不信,斜着眼,打量迎楠。
“呸!你吹牛吧!三碗汤,一条狼腿!再加上馒头!就不信你饱不了!”
迎楠不屑的撇嘴。
“那才哪里到哪里?你也太小看人了!”
“难不成不够?”
地邻站起身,捶着腰。
“晌午了,该回家吃饭了。”
迎楠翻了个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