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什么呢?我又是什么啊!你把我当什么了呼之即来,呼之即去。
公子哥松松垮垮的歪着头斜看哭泣的人讥笑道:
“是你手里的提线木偶吗?”
“你什么时候?不要你自以为是的认为。”
哭泣的人一噎,公子哥向来是恣意随心的,他不止一次的说过,他之所以做这工作,只因为喜欢。
现在要走,走的这么突然,肯定是因为自己的所作所为好歹不分,现在醒悟是不是晚了,自己该怎样,他才能回转心意!
另外一人也上前劝阻挽留:
“别走啊!你不是经常说喜欢这工作,何况大家相识这么久,相处的都不错。”
在的时候不觉得珍贵,因为就在身边,习以为常,当要走时才发现……
他若走了,周六,周日晚上的免费饭局估计也就黄了,没有冤大头结账了。
每个周六,周日晚上吃的圆滚滚不说,还能打包带回家些好吃的。
家里人跟着沾点油水,占点便宜,蹭点光。
这人恨的要命,转头呵斥哭唧唧:
“闭嘴吧!拎不清,活该被人牵着鼻子走。”
那人哭的更凶了,响彻天地,就跟死了娘似的。
回头安抚公子哥:
“这人傻了吧唧的拎不清,你别跟他计较……”
林尔跐在门槛上吆喝:
“吃饭了。”
哭唧唧拿袖子一抹,停止哭嚎,拽着公子哥的衣袖一个劲的道歉:
“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我不该把救命之恩当仇,说什么死了算球!”
公子哥一甩袖子,一脸不悦:
“滚开,你娘死活与我何关,爱死不死。”
说罢迈开大步进屋。
知道实情后,都不想看他一眼,更不想待在一个空间。
吃过饭赶紧走,回去跟领导说一声,不说也无所谓了,离开后与这里的一切都是陌路。
唯独有点联系的就是这里,五年后的酒约。
哭唧唧没法子,亦步亦趋的跟着。
叽叽歪歪,反反复复的赔不是。
公子哥上炕,哭唧唧也跟着上炕,而且就坐在公子哥身边。
公子哥无奈只好随他去了,赶不走的苍蝇。
六碗面条,两份卤,先后端了上来,最后又端上来一黑泥盆面条。
吃完随手再盛方便,吃饭的气氛压抑沉闷。
可能跟早上的事有关吧!
虽说林君凡钟慎离热情的劝吃,奈何三个人埋头吃饭。
除了一声嗯,以及哧溜吸面的声音,再无其他声音。
公子哥草草吸溜完面,跳下炕就往外走。
哭唧唧跟着放下还有半碗面的碗,跟着就要往下跳。
公子哥回头一瞪眼。
“少跟我。”
哭唧唧苦着一张脸,给自己找了个借口,嘴硬道:
“谁跟你了,我就是想下去方便,昨天可能喝太多了。”
公子哥让开,从另一边重新上炕。
“你们两个别相洋相,这不是在自己家,在别人家呢?我们出来是公事。”
哭唧唧话已经说出口,只好硬着头皮,出了门,假装去厕所。
公子哥歪头,他如今谁的话也不想听,心情差到几点。
人是很容易被影响心情的,比如路上一熟人说你衣服难看。
或者说你刚刚剪的头难看,你就会忍不住怀疑,是不是真的不好看。
人是会被环境左右的,有句话说的好。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跟着文人会弄墨,跟着武将会耍枪,
跟着猎人会射箭,跟着渔翁会织网。
你身边的人决定你会什么,不然孟母为何要三迁。
好邻居很重要,好同事同样如此,所以我们要看积极向上的书籍。
书同意会影响,这影响是潜移默化的。
还是少看些病娇,疯痞,双男,变态这一类,看久了真会看成表态。
(这时作者敲锣打鼓的嗷呜一声大喊,来看向这里!后面的故事绝对精彩!
然后心虚的嘘,还没铺垫完,别说以后。)
就如哭唧唧,假如没人在其中煽风点火,挑拨离间,他就不会变态的觉得帮他是应该的。
那另外一个人吃完碗里的面条。
钟慎离伸手要拿碗:
“来,给你捞上。”
那人感觉把碗拿到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