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原以为陈登会负隅顽抗,流尽最后一滴血,战至最后一兵一卒。
万万没想到,陈登居然不战而降了!
得知这个消息的秦牧,很是诧异。
难道陈登是假降吗?
得知这个事情的秦牧,来到了射阳城的城门口,远远的就能看见陈登领着广陵郡的诸文武,手无寸铁的站在那里。
陈登低着头,手上还捧着自己作为广陵郡太守的官印。
“陈登,我以为在广陵会有一场血战,你这样……”
让秦牧防不胜防!
该说不说,是意外之喜吗?
只见陈登将自己的印绶递给秦牧之后,正色道:“秦使君,我陈登自知不是你的对手,坚守射阳城,终究是难逃城破人亡的厄运。”
“城里的军民是无辜的,广陵郡的军民是无辜的。”
“在下得罪过使君,也曾得罪过使君的岳父吕温侯,这是陈登一人的罪过,与旁人无关!”
“陈登,愿以死谢罪,只求使君莫要牵连于广陵郡的军民!”
陈登的这番话说得大义凛然,让秦牧差点就信了。
秦牧接过了陈登递来的印绶之后,皮笑肉不笑的问道:“陈登,你该不会是诈降,在城内设了伏兵,等我进去之后,对我群起而攻之吧?”
闻言,陈登不由得低下了头,眼中闪过了一抹异色,但还是缓声道:“使君大人,在下是真心归降。”
“若使君你有所怀疑,在下可当场自尽,以死谢罪!”
秦牧并没有理睬陈登,而是挥了挥手道:“秦宜禄何在?”
“属下在!”
“你领三百军士先进城探一探。”
“主公……”
秦宜禄不禁心生怯意。
万一陈登是假降,在城内设下了伏兵,秦宜禄等人岂不是有去无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