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并不是我的个人猜测,而是霍晨他亲自和我讲述,只是这其中还有着他对老板娘的各种抨击和指责。
我心里清楚,她们的各自埋怨各自为自己标榜,不过就是离婚夫妻的常态罢了。
至于他找我要办的事也不复杂,其实就是居民在拆迁的事情上的故土难离。
这种事我虽然没做过,但我懂人性,懂得如何利用人性的弱点去使用手段。所以我才会爽快的答应了下来。
当然,我也必须要答应下来,因为我要炒房就要和霍晨保持良好关系。有了他的指点,我可以说是半点弯路都不用走了。
有了他这个炒房上的直通车,我只要能把他捆住了,那我就可以真正意义上的大刀阔斧的在炒房上捞钱了。
此时外面淅淅沥沥的下起了小雨,我看着外面的天色,索性就没急着离开,而是掏出了手机给谭雪洋打了过去。
自从几天前和她分开后的第二天,她就给我发来的臣服的短信。
我今天才出了家门,索性就让她过来把关于她那个所谓有钱的男朋友的事说一下。
“喂,小燃弟弟,你在哪呢?”听着话筒里来自谭雪洋的柔声细语,我不禁是嘴角上扬的说:“我在惠民小区附近的悦府茶楼,你过来吧。”
“嗯嗯,好,我这就开车过去。”谭雪洋柔声的说完就挂了电话。
收起了手机,我起身走到了窗前,点了根烟叼在了嘴上,边吸着烟边静静的看着对面的绿茵覆盖的公园,心里是有着压抑不住的燥热。
这些天周雪是铁了心的不让我碰,可是把我给苦坏了。整天面对个纯御成熟的美艳佳人,只能看不能用那种滋味可不是谁都能扛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