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老好。”

“这位是我老朋友方聪。”

“方叔叔好。”

“你好，久闻大名，今天一见，果真一表人才。”

“方叔叔过奖了。”

“哈哈，跟老周说的一模一样，谦虚、低调。”

……

一番交谈后，姜戈觉得“方聪”这个名字有点熟悉，好像在哪里听过，片刻的回忆，忽然瞪大了眼睛。

看到这一幕，周凌薇盈盈一笑，在他身后低声道：“没错，就是你想到的那个人。”

殿堂级国乐艺术家方聪！之前阎煜怒批《缘分一道桥》，没过多久他也点评了，并成功扭转了风向。

姜戈一直以为是巧合，现在明白了，哪有那么多巧合，别人忙得要死，有那时间去听你一首烂歌，然后写一篇乐评，于是由衷的道：“方老师，周老，谢谢。”

周牧龙哈哈一笑，道：“认出你来了。”

方聪跟着一笑，道：“我只不过是实话实说罢了，你的歌若是写得不好，我一样会批评。”

坐下后，周牧龙看到一茶几的礼物，道：“来就来，带这么多东西做什么？”

姜戈微笑着道：“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知道周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