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诗诗身体上的愉悦，无法填平心灵上的伤痛，一直深爱的教主是个不男不女的人不说，还把自己的清白之身送给了别人。】

“咔，很好。”

姜戈长舒一口气，总算过了。

就几个镜头，硬是拍了半个多小时，如果是拍梁朝伟和汤唯的那场戏，那不得拍一整天？

至此，夜戏全部拍摄完毕。

算是把最难的部分度过了，《笑傲江湖：东方不败》这部电影有不少场景是在晚上拍的。

夜戏的难，体现在全剧组的高强度配合上，更不必说场地、道具协调等诸多困难，单是拍摄过程中一次次“咔”和“再来一条”，会让摄像、灯光、录音、道具、演员等重新调整，就足够磨炼人的耐心和体力。

很多天凌晨五、六点才收工，回去洗澡吃早餐睡觉，下午三、四点又得进组准备，等天黑继续拍，一两天还成，连续这么多天，有时候熬到真的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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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虽然拍摄安排是在中午，但姜戈仍是一大早就起了。

“姜董早啊。”

“早。”

……

姜戈晨跑碰上了赵天文，随即玩心大起，道：“比一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