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让贾张氏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
上环已经到了刻不容缓的地步。
她瞟了一眼不高兴表情的秦淮茹。
笑了笑。
“秦淮茹,你还给我老婆子甩脸色呀?”
“妈,我哪敢给你甩脸色,我要是给你甩脸色,就咱四合院的这些人,吐沫星子都能将我给淹死。”
人活脸面。
秦淮茹说的没错。
这也是贾张氏的底气所在。
“你少给我说这些没用的,我让你请假,自然有请假的道理。”
秦淮茹的心。
咯噔了一下。
她第一次面对这么认真的贾张氏。
心里本能性的泛起了几分慌张。
不怕撒泼无理取闹的贾张氏,就怕变得一本正经的老虔婆。
通常这样。
代表着事情很重要。
“你一会儿跟我去一趟医院。”
“去医院干嘛?”
“你说干嘛?”贾张氏盯着秦淮茹,压低了声音,上环这件事可不能让外人知道,“当然是上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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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环?”
“秦淮茹,我儿子死了,你是寡妇,你在四合院跟谁眉来眼去,我不管,你在轧钢厂里面跟谁卿卿我我,我也懒得理会,但是我们贾家的面子,不能丢,我可以容忍你跟这个男人玩,与那个男人耍,但我绝不容忍我儿子死了还带绿帽子。”
“妈,你给我说清楚,我怎么对不起东旭了?”
秦淮茹就仿佛成了炸刺的猫。
整个人都炸了。
语气更是带着一点质问。
贾张氏有理由怀疑秦淮茹,也越发坚定了带着秦淮茹去上环的想法。
闹出人命可就不好了。
“秦淮茹,我老婆子二十二上守寡,那会儿东旭刚一岁,有人惦记着贾家,有人惦记着我老婆子,我老婆子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我让你上环,也是为了你好,你上了环,想怎么糊弄就怎么糊弄,我老婆子不管,谁让东旭走得早,你只要挣钱养活棒梗、小铛他们,待他们长大后,成家立业,让我老婆子去下面能跟东旭有个交代,你怎么做,我老婆子都不管。”
秦淮茹的脸色。
微微变得好看了一点点。
七天时间。
纵然闯出了俏寡妇的名声,却也没有让那些人得逞。
易中海看着。
又有放不开的想法。
“淮茹,我老婆子守寡那会儿,有多少人打我老婆子的主意,他们有的是好心,有的就是奔着占我老婆子的便宜来得,可我老婆子愣是没让他们得逞,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不等秦淮茹回答。
贾张氏便自顾自的说出了答案。
“轻易得手的东西,用过了往往就随手丢弃了,反观那些不轻易得手的东西,才会被他们当做了宝。
我的话,你应该明白,咱们身为寡妇,又带着拖油瓶,在很多人心中,就是不值钱的垃圾。
他们以为一顿饭或者几个白面馒头,就可以为所欲为。
所以我们自己要高看自己,轧钢厂里面有易中海在,我不担心,这要是乡下,你身上时时刻刻要备着一把镰刀,但凡那些想上来占便宜的人,都得狠狠的朝着他们划拉,让他们觉得你就是一个敢拼命的疯子。”
“啥时候去?”
“今天。”贾张氏朝着秦淮茹道:“我都安排好了,记着,你上环这件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就是对门那位一大爷,你也不能告诉他。”
秦淮茹精明的没有追问。
有些事情。
心知肚明即可。
说出来。
反而不美了。
……
轧钢厂食堂。
傻柱把贾张氏拜托他替秦淮茹请假的事情,扭脸交给了马华去办。
马华前脚刚走。
刘岚等人后脚便围在了傻柱的跟前。
个个在脸上泛起了八卦之色。
傻柱替秦寡妇请假!
有问题啊。
“傻柱,咱们虽说共事才三个多月,但咱们一直处着不错,有些话姐必须要提醒你一句。”已经跟李副厂长有了不清不楚关系的刘岚,深知这里面的水深浅,一本正经的说教着傻柱,“家花不如野花香,可野花有毒,秦淮茹那女人,反正我看着不行。”
胖子也插了嘴。
“师傅,刘岚姐说的对,我打饭的时候,遇到过好几次有人帮秦淮茹主动付饭票,听人说,叫什么轧钢厂一枝花。”
“你们干嘛呀?合着在你们眼中,我就是一个吃着碗里瞧着锅里的主?”
傻柱一想。
也怪他少说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