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喝倒了,喝懵了。
也得喝。
于莉叮嘱的‘酒少喝,注意自己身体’的叮嘱,被傻柱抛到了九霄云外。
“傻柱,许大茂,三大爷,不不不,二大爷,算逑了,我还是自称三大爷吧,叫二大爷,总以为是在叫刘海中。”闫阜贵端着酒杯,朝着傻柱和许大茂道:“都端起酒杯,跟三大爷喝一个。”
傻柱和许大茂对视了一眼。
闫阜贵这酒貌似还真的不好喝。
听老抠的意思。
好像有事。
礼下于人必有所求。
“三大爷,你有事吧?”许大茂决定由他做这个恶人,朝着闫阜贵道:“咱先说事,酒的事情不着急,你来之前,我跟傻柱已经喝了一瓶二锅头,这要是再把这酒喝下去,是醉酒?还是清醒?我们都不知道,趁着我们两人还没醉,咱说事,能办到,冲着三大爷的面子,我们也得办,真要是办不到,我们两人想办法,能不能办成,三大爷可不能怨恨我们两人。”
“也不是什么大事情,就我们家老大的事情。”
闫阜贵一脸的为难之色。
闫家的那点事情。
莫说四合院。
周边几个大院也都知道了。
晓得闫解成要娶秦淮茹,都往死里笑话闫阜贵,说闫阜贵要强了一辈子,算计了一辈子,却在自家崽子的事情上栽了跟头。
听说有人已经开赌。
赌秦淮茹嫁给闫解成,贾张氏会不会跟着一块住到闫家,亦或者闫解成把贾张氏当亲妈伺候。
此为一赌。
二赌是赌秦淮茹会不会给闫解成生孩子。
周围有娶寡妇的人家。
也有寡妇改嫁的人。
大部分都没有给后老伴生孩子,即便有给后老伴生孩子的人,后老伴也不怎么待见寡妇改嫁带过来的几个孩子,听说不是不给吃饭,就是不给喝水,就连衣服都是最差的,即便这样,还得做家务,另外传言说不让孩子上学了,让孩子去当学徒。
都看明白了。
要想不让自家的孩子受苦,说啥也不能给后男人生孩子。
为不生孩子,都上了环。
秦淮茹估摸着也步了后尘。
这道理。
街坊们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