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需要一番算计。
李副厂长指着一旁的沙发,柔和说道:“坐着谈!”
刘海中压根不敢有盘坐的心思。
给不给官?
一直没有明确。
万一因为自己坐在沙发上,惹得对方不快,原本给他的官也不给了,刘海中估摸着哭都没地方哭。
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尽可能的想要摆姿态。
他笑了笑。
“李副厂长,我还是站着说话吧!我没有别的想法,就是想为李副厂长您做些事情,就像左手和右手,许大茂的先锋突击队,好比是您的左手,我刘海中的老年先锋攻坚队,就是您的右手,您觉得怎么样?”
李副厂长端起面前的茶杯。
喝了一口茶水。
缓缓的看着刘海中。
“老刘,我也算了解你这个人,这些话,可不像是能从你嘴里说得出来的话,说说,谁教你的?”
“李副厂长,您听出来了?”刘海中脸上的表情,带着几分诚惶诚恐的意思,“不瞒您说,是我媳妇让我这么说的。”
“你媳妇?”
“李副厂长,您是不知道,就因为我办砸了傻柱那件事,我们院内的街坊们,都开始找我的麻烦,我一琢磨,我好赖也是您李副厂长的人,他们找我的麻烦,这不就是在打您李副厂长的脸吗?”
“咳咳咳!”
正在喝水的李副厂长,被刘海中这几句话给呛了一口,一边用手帕擦着自己的脸颊,一边示意刘海中继续说。
“我媳妇就跟我说了,说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当不成正队长,当个副队长也行,让我跟您道个歉,向傻柱道个歉,傻柱的事情,是我不对,是我把事情没考虑全面。”
“老刘,你知道傻柱跟我是什么关系吗?”
李副厂长突然变换了脸色。
他认为刘海中必须要敲打敲打。
奴才就是奴才。
主子就是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