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馆要开,傻柱要去,上级领导交给轧钢厂的任务也得圆满完成,至于傻柱提出的轧钢厂只有分红权利,没有管辖权利。

张副厂长是一百二十个不同意。

他的意思。

很明确。

轧钢厂姓社,隶属于轧钢厂附属产业的饭馆也应该姓社。

就一个分红的权利,饭馆的日常管理工作不让介入,这饭馆不就等于姓了私嘛,姓社的轧钢厂名下突然有了姓私的产业,违背了无数先烈的辛苦付出,说轧钢厂也不是了轧钢厂,会乱套。

张副厂长大力的拍打着桌子,朝着杨厂长一次又一次的表达着他的意思,只要他当一天轧钢厂的副厂长,就不会坐视这种挖轧钢厂墙角行为的事情发生,说要朝着更上一级的领导反映,反映杨厂长要把轧钢厂毁于一旦。

他言之凿凿的朝着杨厂长说,要是依着傻柱的意思,轧钢厂只有分红的权利,万一傻柱私心作祟,明明是挣钱的买卖,傻柱却故意把账做成了赔钱的生意,轧钢厂又该何去何从,这不等于白白为傻柱做嫁衣嘛。

杨厂长一时间没有想好说词。

在会议结束后。

他又让人把傻柱喊到了自己的跟前,把会议上张副厂长提出的反对意见,朝着傻柱阐述了一遍。

在傻柱思索的时候。

杨厂长话锋一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