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情不自禁的喃喃了一句。
“李厂长,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什么我,你什么你,我是负责宣传科的副厂长,你是清洁科的人,你过的好不好,跟我有什么关系?显你能耐?不跟自己的科长谈,跑到我跟前哭穷,我碍着你什么事情了,你跟有什么关系?大不了我不在轧钢厂上厕所,行不行啊?”
李副厂长越说越说不客气。
秦淮茹的心情也跟着充满了失落。
李副厂长不吃她哭穷的这一套,她又该怎么办?
来宣传科的路上,秦淮茹还充满了强烈的野望,认为这是自己脱离轧钢厂清洁科这个大火炕的机会,甚至还想象了自己借着李副厂长的势力,去某些部门当小领导的画面。
砸锅了。
露馅了。
后续的事情,出现了一系列的变故。
这可如何是好?
秦淮茹头大如斗,再也不敢耍幺蛾子了。
苦涩的情绪,找上了秦淮茹。
从今往后。
秦淮茹的日子估摸着更不好过,刚才来的路上,秦淮茹听工友们说过,说新来的李副厂长跟杨厂长闹,还毁掉了傻柱的事业,偏偏秦淮茹又跟轧钢厂的那些人表露出了她跟李副厂长关系很熟悉的一幕。
怎么办?
要怎么办啊?
“李厂长,我是秦淮茹,清洁科的秦淮茹,我没有跟你哭穷,我就是说了一些自己的情况,对对对,我就是这个意思。”
“跟我有关系吗?你清洁科的秦淮茹跟我宣传科有一毛钱的关系吗?我也不是你的直属领导,你跟我汇报个茄子?难不成还想让我宣传科宣传宣传你如何扫厕所的辉煌往事吗?”
“李厂长,我不是那个意思。”
“不管是不是这个意思,我都不想看到你。”李副厂长的手,指向了屋门,语气也变的冷漠起来,“赶紧给我出去。”
见李副厂长下了逐客令。
秦淮茹心急如焚。
不想走。
如癞皮狗似的瘫坐在了地上,大概是担心被人轰走,想做做最后的努力,嘴巴一张,某些话继续飞。
“李厂长,我真没有坏的意思,我就是觉得您能帮到我,我秦淮茹在轧钢厂掏了好几年的厕所了,你帮我调动个岗位,你只要帮我调岗,我秦淮茹当牛做马的报答你。”
秦淮茹顾不得装可怜,趁着保卫科来人之前,赶紧将自己的来意朝着李副厂长讲述了一下。
本来想说以身相许来着,但是目光无意中落在了一面镜子上面,从镜子中看到了自己人老色衰的一幕,便将以身相许改成了当牛做马。
总算有了一点自知之明,知道自己这番姿色,不会被对方看在眼中,说了以身相许,闹不好会恶心到自己。
只不过回应她的,却是李副厂长冷冰冰的目光。
见秦淮茹一副赖上自己的态势。
抓起桌子上的电话,给保卫科打了过去,说秦淮茹影响了他的工作,让保卫科来人将秦淮茹带走。
秦淮茹没想到李副厂长来真的,从地上爬起,朝着李副厂长可怜巴巴的说了几句软话,拍拍屁股的走了。
她以为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
却没想到李副厂长写了一则通报,让于海棠当众宣读对秦淮茹的处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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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轧钢厂的全体工友们,注意了,由我于海棠宣读一条秦淮茹的处罚通知,清洁科的秦淮茹,上班时间,不思进取,擅自闯入李副厂长的办公室,严重影响了李副厂长的工作,本着严格治厂,从严从宽的制度,对破坏了轧钢厂宣传科正常工作的秦淮茹处于通报处罚,望广大的轧钢厂人,吸取教训,严格要求自己……。”
如此一来。
秦淮茹又出名了。
偌大的轧钢厂,到处都是热议这一切的工友们。
“秦淮茹不是说她跟李副厂长关系挺好吗?怎么被处罚了啊?这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啊?”
“男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