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另一边。
接起电话的何大清,问了一声后。
见对方死活没有了动静,错以为这是拨打错误的电话,嘴里喃喃了一句牢骚,便要将电话挂断。
索性在他即将挂断电话的一瞬间。
何雨水的声音,从那头传了过来。
“你是何大清吗?”
听着对方陌生的语音。
何大清惊愕了。
找自己的。
谁呀?
“你要是何大清的话,我就是你的闺女,我叫何雨水,家住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中院最向阳的房子。”
何大清顿住了。
不好意思的表情,在他脸上浮现。
这么些年,没有信笺,也没有见面,是何大清觉得自己没脸见两个孩子,谁让他当初做了对不起孩子的丢人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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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禽兽行径。
也一点不为过。
想过种种,唯独没想到会在这般场合下,接到了何雨水的电话,嘴里下意识的承认了一声。
“雨水,我是你爹。”
爹字一出。
何大清泪如雨下。
给白寡妇拉帮套,养大了孩子,娶了媳妇,白寡妇死后,人家几个孩子已跟何大清没有血缘关系为名,死活不跟何大清来往了。
何大清也不好意思回京城找傻柱和雨水。
便在保城住了下来。
他仗着自己手艺不错,日子过的也算可以,家里通了电话,便证明了何大清的经济实力,不缺钱花。
就是有些孤单。
进进出出都是一个人。
夜深人静的时候,也想傻柱和雨水,猜测傻柱的孩子,有多么多么的大,结婚了没有,猜测雨水的孩子多么多么的壮实,参加工作了没有。
“我爹早死了,我给你打电话,就是通知你一件事,希望你能撑得住。”
雨水的态度。
在何大清的预料之中。
生育没有养育大,他跟着白寡妇跑的那一年,雨水才六岁,对他有恨意,也是应该的,何大清并不怪罪何雨水。
只是心里泛起了一丝不好意思的忐忑。
听雨水的意思,她说的事情很严重。
长出了一口气。
“你说,我身体还行。”
“你身体既然不错,我也就放心大胆的跟你说了,是我哥的事情。”
“你哥怎么了?”
“我哥还怎么了,他跟你一样,也觉醒了咱们何家男人骨子里面的喜欢寡妇的基因。”
“什么?”何大清惊呼了一句,“你嫂子死了吗?”
“我嫂子死了吗?你这话问的可有点亏心,我嫂子好端端的,一点事情没有,算了,我这么跟你说吧,咱们中院的贾家,你应该有印象吧?”
“贾家怎么了?”
“贾东旭60年死了,那会儿我哥还没有娶媳妇。”
何大清一听这话。
坐都坐不住了。
傻柱35年出生,60年的时候,他二十五六岁,这年纪,孩子都在地上跑了,傻柱却还没有结婚。
“贾东旭有个媳妇,叫做秦淮茹,长的不错,顶了贾东旭的岗位,在轧钢厂得了一个俏寡妇的绰号,易中海跟我哥说,说贾家孤儿寡母的不容易,让我哥多帮帮贾家。”
何大清就仿佛被人敲了一棍子。
易中海让未结婚的傻柱去帮扶寡妇。
简直就是扯淡。
寡妇门前是非多的道理,易中海不知道吗?
脸色一变。
何大清似乎想到了什么,询问何雨水的语调都变了。
“你哥答应了?”
“我哥答应了,每天的饭盒,雷打不动的给到了寡妇,就连他的工资,也是寡妇在代领。连我这个亲妹妹都不闻不问,都顾不上了,我为了活命,我还的巴结寡妇,借着寡妇的嘴巴,把我自己的定量拿回来。就这样,易中海还说我,说我冷血,不照顾哥哥,还让我多帮帮贾家。”
“雨水,爹对不起你们。”
“你是对不起我们,你要是不跑,我哥不至于这样,他每一次相亲,秦淮茹都会过来捣乱,不是送我哥的裤衩子,就是拿我哥换下的裤衩子,还口口声声说我哥对她们贾家不错,棒梗几个孩子,都没把傻柱当成外人,有时候小铛和槐花当着相亲对象的面,喊我哥爹。”
何大清想说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