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想想娄晓娥什么身份。
深入追究一下。
贾家没有好果子吃。
何晓再怎么说,也是傻柱的亲儿子。
杀父之仇,不共戴天。
“一大爷,您消消气,别听我婆婆瞎说,没有的事情,不是娄晓娥回来了,也不是傻柱去找娄晓娥了。”
“秦淮茹,你说什么屁话哪,易中海去找娄晓娥算账,你拉着易中海干什么?”
“我这是不想一大爷进去,娄晓娥什么身份,你不知道吗?傻柱可是何晓的爹,咱昨天晚上还看了刊登何晓图片的报纸,说什么企业家。”
贾张氏总算听明白了秦淮茹言语中的警告之意。
倒吸了一口凉气。
心里怨天尤人的骂了起来。
易中海走也不是,留下也不是,为贾家做点事情,怎么就这么难。
“淮茹,既然柱子不是如你婆婆说的那样,去找娄晓娥了,你跟我说,柱子怎么了,他到底怎么了?”
“哎!”
秦淮茹悠悠一叹。
一副我只能说实话,但你易中海出事了,可不能怨恨我的表情。
“一大爷,本来不想说,但是您一个劲的追问,我要是在瞒着你,显得我秦淮茹不当人了,是这么一回事。”
眼泪是秦淮茹的常备武器。
当初就是靠着这么一手随时哭泣的本事,成功的套路了傻柱。
她故伎重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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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那种泪如雨下的悲痛。
显示着自己对傻柱的怀念。
“您出事,傻柱背着您去医院,不知道怎么回事,有可能是背着您走了长时间的路,受到了风寒,从医院回来不久,他就病倒了。”
“柱子病倒了,为什么没去医院?”
“傻柱不去医院的原因,是他觉得自己身体很健康,不用去医院,说您住院了,他要是再去医院,会让您背上不好的名声,傻柱他。”
易中海心里骂着贾家寡妇。
傻柱活着,一口一个柱子的叫着。
傻柱死了,变成了傻柱。
而且听秦淮茹的意思,好像要把傻柱身死道消的屎盆子,反扣在易中海的脑袋上,那句‘傻柱有可能是背着您走了长时间的路,受到了风寒,从医院回来不久,他就病倒了’的话,充满了内涵。
毒寡妇。
易中海实在想不到别的词汇了。
有毒啊。
“柱子他怎么了?在医院吗?”
“什么在医院,死翘翘了。”贾张氏补充了一句,“死了,昨天晚上死的,尸体在殡仪馆,你现在去看,还能见傻柱最后一面。”
这话说完。
贾张氏心里难得的感到了一阵无限的爽朗。
易中海辛辛苦苦算计了一辈子,没想到临到头,被他算计的傻柱先死了,闹得易中海还要给傻柱披麻戴孝。
看着易中海,贾张氏故意说了一句戳心窝子的话。
“何晓那个白眼狼,不认傻柱,娄晓娥也不回来,何雨水更是白眼狼中的白眼狼,依着我老婆子看,没人给傻柱披麻戴孝,易中海,你对傻柱挺不错的,要不你给傻柱披麻戴孝吧,对了,他棺材面前的火盆,也得你摔。”
易中海气的牙根哆嗦。
我给傻柱摔火盆。
合着我成了傻柱的儿子。
贾张氏看着易中海哆嗦个不停地身体,想着易中海要是死翘翘了,他们贾家倒也落了个清净。
听闻傻柱身死道消的消息,接受不了,死翘翘了。
这解释,有错吗?
怎奈易中海看破了贾张氏的鬼伎俩,转眼间平复了下来。
贾张氏也失落了,在心里亲切问候了易中海的八辈祖宗,后口风一转的说道:“易中海,给傻柱摔盆的事情,就这么定了,你来做,我们家棒梗可不做这样的事情,他姓贾,不姓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