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见一道笔挺西装的中年男子走上看台,看她大腹便便的样子就知道了。

洪亮的声音响彻会场。

“作为主办方,在舞会结束的三十分钟前,我将展出世界级名画,穿着舞鞋的瑟芬妮小姐。”

穿着舞鞋的……

云黎哑然,原来在这个!

所以说总局是有预见未来的能力吗?她“嘶”了一声,那这也太恐怖了,谁还玩的过他?

云黎的视线重新回到该回得地方,她眼神紧盯着那位梁行长。

甚至忽略了一旁的沈肆。

还有那个奇怪女人。

对此云星灵很欣慰,云黎还是很努力的,至少她努力了这么多年虽然没有涨薪水,却也是一等一地优秀回收者,在总局那里是的。

她的付出有目共睹。

“小黎。”一只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云黎回头,对上同样戴着面具的白从枝,她竟然也来了。

白从枝无论出席什么贵重场合,都是旗袍加身,许是白家就是做丝绸生意地。

她脸上的面具是白羽毛,衬的她很温婉可人。

“你认出我了?”云黎微微一愣。

“为什么认不出?”白从枝反问,她指了指云黎的耳朵,悄声道,“你是在场所有女客中,唯一一个没有耳洞的。”

话落,云黎怔住,对啊……她从来都没有耳洞。

这种细节,已经算不上细节了,对方要是仔细观察,肯定能看出端倪的,为什么沈肆却不一样。

沈肆却看不出来那个女人不是她!

云黎微微恼怒,就见白从枝抱住她的手腕,小声道,“我本来不想来的,但那副世界名画,我还没看过,就想来瞧一眼。”

“穿着舞鞋的瑟芬妮小姐?”

“那幅画据说是宁蒙时代的代表作,很有名呢,想看它一眼的人很多,尤其是艺术家。”

宁蒙时代,舞鞋,已经能对号入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