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陶母死死扣住她去拿座机的手,脸上是说不出的扭曲,话几乎是一字一句蹦出来,“你怎么知道的,还有谁知道!”
“疼!”
以往几乎将女儿如珠如宝捧着的陶母,生怕她身上有一点疤痕,此刻丝毫看不见陶墨墨的手背紧紧挤在桌角,“说,还有谁知道!”
“学长,沈学长!”
陶墨墨捧着深红带淤血的手背疼出眼泪,“你还是我妈妈吗?你怎么.....”
“胡说!”
“啪——”
清脆巴掌声伴随最后一声怒吼,然后平静了下来。
陶墨墨愣住了,她不可置信抚上自己发红发烫的脸颊,几步冲上去一把拉开房门!
正好和门外作出敲门手势的警察撞了个满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