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时薇第一反应是嗔他,而后突然想起刚刚那小女孩儿的监护人好像是个年起姑娘,慢半拍反应过来,“替人搭讪?”
纪晏臣屈起指节轻轻敲了下她的脑壳:“对了。”
宋时薇抿唇戏谑道:“纪队长魅力不减当年。”
他很谦虚:“您过奖了,这都是我太太的功劳,毕竟婚姻是男人最好的化妆品。”
她被他逗笑,在他腰上掐了一下。
他大掌掰起她下颌低头在她唇上亲了下,她突然低低叫了一声,吓他一跳:“怎么了?”
宋时薇忿忿蹭着自己的脸:“你刚才摸狗了!”
纪晏臣自知理亏,哭笑不得,被她嫌弃推开手臂气鼓鼓自己走进电梯,说了半天的好话才给人哄好。
进屋后宋时薇忽然在身后拽了下他的衣服。
他原本要开灯,觉察到她的动作后停了一下回头,她欲言又止叫他名字:“纪晏臣。”
她在一片幽寂中静静看了他半晌,轻轻问:“你爱我吗?”
纪晏臣愣了一下,觉察到她的反常,转身朝她走了一步,想捧她的脸,又想起自己刚因为没洗手惹她嫌弃,大掌在空中顿了下,落在她手臂上,半开玩笑低声反问:“你这么问,我这五年的婚姻工作都白做了?”
她抬起脸,少有的固执:“我想听你说。”
“我哪天没说?昨天晚上不是还说了好几遍?”
“男人在床上的话又不能信。”他听言低笑了声,低下头,额头抵住她的,郑重说:“爱你,我很爱你。”
“以后也会一直爱我吗?”
“会。”
“第一爱我吗?”
她难得这么孩子气缠着他说情话,纪晏臣没忍住抬手揉了下她的头,低沉声线宠溺:“是。”
她望着他,继续发问:“不管未来你的家庭成员数量如何变动,我会永远排在你心里的第一位吗?”
纪晏臣隐约听出了她话里的含义,一时没有答话,黑眸露出诧异。
两人在幽暗中无声相视着对方的脸庞。
他们看不清彼此的表情,但多年形成的默契足以让他们从对方的呼吸声里听出情绪。
纪晏臣不可置信地看着她,许久,她的眼睫隐隐泛起潮湿光亮,轻声启唇:“纪晏臣,我们留下他们吧。”
他低下脸,拥紧她,嗓音微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