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成本无兴趣,但转了一圈他觉得该是找个人打听一下,于是停好马车人便走了过去。
这帮吵架的很是激烈,约有二三十人,白玉成听了一会,大概搞清楚了,原来是类似于一场辩论会。
他们分为两派,一边是以白衫长袖为主的文学派,一边是以短衫劲装为主的武学派。
只听文学派中一位风度翩翩玉树凌风的青年品论道:“儒家以仁爱和平施天下,先贤圣人曰:兵者,凶器也,圣人不得已而用之,又以非攻兼爱主张治世,天下兼相爱则治,交相恶则乱,所谓武者,乃是祸国殃名之流毒,若天下皆为文人雅士,这世间何有攻伐战乱,所以论,文利于天下,武以祸论之……”
反观那武学派中,十几人各个威武彪悍,双拳紧握,气的是脸色煞白,偏偏胸无墨水,道不出个所以然。
白玉成听了,冷笑起来,这小子说的口口是道,引经据典,乍听言之凿凿很有道理,实则是在抠着字眼胡说八道。
这天下究竟是文治还是武治,本身就是个伪命题,这些学子们也就拿来练练口才罢了。
“所以说各位武学师兄们,以武为荣,实在是个笑话,你们一个个练得四肢发达头脑简答,焉能治国?若是如此,这天下岂不是也能被大虫猛兽所统治。”
哈哈哈,青年公子身后的文学派们纷纷嘲笑起来,有些人更是前俯后仰,举止夸张。
可怜这群武学派,终是无言以对,毕竟自古以来,无论儒家、道家、墨家等百家思想皆有重文轻武之说,引经据典,也是没有一点儿论据能够证明武学之重。
白玉成看得他们可怜,又对这个文学派狭隘的言论所不耻,便走上前去,哈哈笑道:“武能开疆拓土,文能治国安邦,枪杆子里出政权,天下是靠武力来征服,而不是靠嘴皮子磨出来,这位公子张口闭口满是对武鄙视,请问这大龙朝的开祖皇帝,是如何取得江山?”
此言一出,众人皆惊,一个个望去却见是一位身穿普通长衫的年轻人。
而且此问极为苛刻,根本无法予以辩驳,准确点说,他们没那个胆子驳,试问谁敢乱评开国先祖,那简直活的不耐烦了。
此时文学派中有人认出了他来,向身边人解释,众人得知他不过是一名身份卑微的佣书时,各个均是满脸鄙夷。
那位文学派公子被一位佣书抢白,面含怒色,偏偏无法辩驳,但他乃文学派第一辩才,岂能被一明佣书抢白,顿时怒道:“你是什么身份,文香雅地,岂容你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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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文香雅地没错,但我却看到了一条身穿绫罗绸缎的狗在汪汪叫,真是辱了这雅地二字。”白玉成面带挑衅的坏笑。
玛德,老子和你好好辩论,你却来骂人,岂能饶你。
“你……你敢骂我是狗。”这位公子恰好身穿一袭绸缎白衫,怒目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