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动刑……”白玉成得意洋洋的笑起来。
一名军士用火钳夹住指甲,嘿的一声就给拔了下来。
顿时手指上鲜血淋漓,无比惨忍。
“啊……痛煞我也。”张舒疼得嘴巴都撅了起来。
玛德,见你这么牛逼,老子还以为是个硬骨头,没想到才拔了一片指甲就怂了。
“我说,我说,是我看他们不顺眼,才打了他们。”张舒瞬间低头认罪。
“没说实话,继续拔。”白玉成怒斥。
又是两片指甲,疼得张舒差一点晕死过去,他此刻已经完全崩溃,战战兢兢的说:“是统领大人的命令,求你杀了我吧。”
“哪个统领?”白玉成一脚踩在他血淋淋的手指上。
“陆城统领,草泥马的,老子全交待了,你快杀了我。”张舒痛苦的嘶吼,说罢便被乌弘图一掌砍在脖子上,昏死了过去。
白玉成望向阴沉着脸的陆城,呵呵一笑:“他一定是在栽赃陷害,陆统领乃是兵部侍郎的外甥,怎么可能做这种祸害家人亲戚的混账事,我觉得此人应该由庞大人交给刑部审讯,将其罪行在全国军中流通,作为警示教育的教材使用。”
白玉成,你特码的太狠了,你有种,老子不是你的对手。
陆城脸色惨白,二话不说,直接收兵回营,此时此刻,他还能说什么,唯有避其锋芒,再从长计议。
三千军士,如退去的潮水,卷入到营寨之中,三百将士依旧矗立。
常玉树擦了擦额头上的细汗,长出口气:“真是好险啊。”
“哈哈,常大哥叫你担心了,其实嘛,陆城就是有十个胆子也不敢动手,最大的原因就是他那个兵部侍郎的舅舅,那即是他的靠山,亦是他的软肋。”白玉成笑着解释,这其中牵扯的关系太微妙了,只有当事之人才能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