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
陆文谦正想解释,上方那炙热的红唇强势的径直扑了下来,没法抗争,他只得闭眼被迫享受和自己预想不一样的温存。
一番云雨之后,曲云初满意的趴在他胸前,浑身瘫软得有些不能动弹。
陆文谦实在难以言喻此刻心中的感受,只觉整个人都快被折腾散架了。
玄门中人都如此野蛮粗暴吗?
他内心充满了问号。
次日,曲云初醒来时,发现床边没了陆文谦的身影,从可颜嘴里得知这货竟然天刚蒙蒙亮就跑到院子里练起了剑法。
卫氏备了些滋补的羹汤进来,方才便瞧见姑爷自己个儿在院里舞刀弄枪折腾得满头大汗还不肯罢休,猜到定是女儿昨夜又让姑爷难堪了。
她一边放下手中的汤碗,一边不满的责备道:“你这臭丫头,姑爷身子弱,你休要刺激他。”
“娘亲实在是冤枉我了,我哪敢刺激他。”
曲云初捂嘴偷笑。
心里自然是清楚其间的缘由。
那疯批喝了希瞳的血茶,有些力不从心也在预料之中。
卫氏将羹汤递到她手里,瞧她守宫砂已破,心里不由得的一阵欢喜。
夫妇二人终于是肯圆房了,这无疑是天大的喜事了,也不忍心再去责备女儿,只是对可颜吩咐道:“这些日子多备些调养滋补的药膳给姑爷。”
亲自督促着女儿喝下了自己亲手熬制的羹汤,又与她叙了会话这才离开。
有了希瞳的血脉压制,曲云初如今心头的顾虑已然少了许多,再加之陆家的境况渐渐步回正轨,她这家主夫人做的倒比前些日子省心多了,也无需事事再去亲力亲为。
眼下她只需好生盯着那乾山女王,寻出她幕后的势力。
再则,父亲的死,她得再去彻查彻查。
……
又是一年年节将至,宋家的倒台对整个新月党无疑是最为震骇的事情。
唐顺自知那宋家已然派不上任何用场,既然要折掉宋家,便要让他折得有些价值。
差人苦心搜集了张锦年与陆文谦这些年暗通款曲的罪状,一纸诉状直接递到了御前。
明昭帝看到新月党呈递上来的诉状,自是恼怒不已,立即唤来张锦年,大声责问道:“张二狗,你好大的胆子,竟然瞒着朕收了陆文谦做义子,你意欲何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