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林只剩木桩,倾倒的树干被牛牛二次伤害,闹出的声响,堪比酗酒父亲正在家暴怀着第三胎的母亲。
从表面上看,路越川和牛牛斗得激烈,难分伯仲。
可林逐野和路越川都知道,一切都是在虚张声势。
以出窍抗衡分神,哪个九漏鱼想出的笑话?
这又不是啥男频爽文。
“大妈,小心菊花!”
暗处的林逐野时不时以碎魂针捣乱,专挑小儿不宜的部位下手。
牛牛一尾巴抽碎攻击,红眼瞪来,
“无耻小妖,你个生出来就没妈舔毛的弃种!”
这般口不择言,牛牛应是被气急。
可它刚想转战林逐野,却被气势震天实则外强中干的路越川拦截。
如此反复,周而复始。
但情况不容乐观。
凌云再不破境,届时不用牛蹄帮助,路越川就会精血燃尽率先见阎王。
林逐野回头一看。
不远处,凌云仍在鼓捣棋盘,上空的棋阵虚影不断变幻局势,杂乱不堪。
看来距离他突破还有段时间。
眼不见心不烦,林逐野的思绪重回战场,继续以碎魂针偷袭。
与此同时,烬国王城,二皇子府邸。
“因为对方躲在暗处,不能辨别其修为几何,所以你就回来了?”
二皇子入坐庭院石凳,把玩手里的金丹,言语平和听不出喜怒。
烬琼俯首立于他身后,合体期修为尽收体内,
“是,属下失职,甘愿领罪。”
庭院另一侧,遮面女子垂眼拨弄古琴。
虽说五音疗疾,可此琴声实在算不得动听,节奏比明星的私生活都要杂乱,曲调比林逐野的狗生都要坎坷。
二皇子听得微微皱眉,抬手打断,
“上别处练去,本王的道心都要被你弹崩了。”
“一早就说过,我这双糙手只会采药,学不来你要的琴棋书画。”
白蓝潇一把扯下面纱,随手扔到琴上,
“还有,我穿不惯这些东西。”
“嘿,你...”
二皇子回头瞄眼烬琼,轻咳忍住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