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李一帆的话，老太太慌了。

她连忙跪在地上，拼命的磕头。

“呸！”

李一帆淬了一口，寒声道“就凭你这种滥杀无辜的垃圾也想成为我的守护灵？老子怕脏了老子的身体，说，到底是谁派你来的？”

“我……我不能说。”

老太太浑身一颤。

她很想告诉李一帆她是谁派来的。

可一想到司马天的手段，老太太心里就止不住的一阵害怕。

她不敢说，因为一旦说了，她回去一定会被司马天折磨。

李一帆眉头一皱。

从老太太的神情来看，不难看出老太太确实是不敢说。

对于饲养怨灵的方法，李一帆也曾了解过。

每一个怨灵被饲养出来后，都会被饲主施展秘术控制起来，只需要轻轻的一个念头就能让怨灵彻底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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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怕眼前这个怨灵也是被操控着的。

仔细一阵思索，李一帆一步步走向老太太。

“说吧，说了我还能让你痛快的消失，否则就算你的饲主不杀你，我也会让你生不如死。”

老太太摇头。

“不，我不能说，你杀了我吧。”

“好，那我就如你所愿。”

抬手拿出一张符纸，李一帆将符纸激活，贴在老太太的额头上。

顿时，老太太浑身一阵抖动，眼睛情不自禁的一阵收缩。

“啊……不要……你杀了我啊……你杀了我啊……”

尖锐刺耳的声音在巷道里响起。

好在有阵法加持，声音传不到外面去，要不然这个叫声估计能把周围的人都吓跑。

老太太倒在地上，浑身不时的冒出一缕黑烟。

即使是变成了怨灵，她也从未体验过这种每分每秒都在剧烈撕扯灵魂的剧痛。

她不知道李一帆贴的是什么符纸，只知道符纸贴在额头，身体就会不断的被撕裂，让自己的怨气一点点流逝。

偏偏这样，该不会直接杀死自己，简直是太难受了。

李一帆冷冷的看着老太太，讥讽道“想死？我偏不如你的愿，我要慢慢折磨你，就像你慢慢折磨那些无辜者一样，直到你灰飞烟灭，你可以不说，我时间多的是，大不了把你打包带走，炼他个几十年，我倒要看看是你的嘴硬还是你的命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