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罗秋亮开始出现可怕的症状。先是高热如潮水般袭来,身体仿佛被烈火灼烧,脑袋昏沉得厉害。他感到极度的疲惫,却又无法摆脱这痛苦的折磨。寒战紧接着降临,身体不由自主地剧烈颤抖,牙齿上下打战,仿佛置身于冰窖之中。接着,皮肤开始出现红斑,那是病菌在侵蚀身体的信号。红斑迅速扩散,颜色逐渐加深,变成了令人胆寒的黑色溃疡。溃疡处不断渗出脓血,散发着刺鼻的恶臭。
罗秋亮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和困难,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挣扎。他感觉胸口仿佛被巨石压住,无法顺畅地吸入空气。身体的疼痛也愈发剧烈,仿佛有无数把尖刀在切割着自己的肌肤和内脏。他的意识逐渐模糊,但心中的恐惧和痛苦却始终如影随形。他在绝望中等待着死亡的降临,心中充满了对日军的痛恨和对命运的不甘。而日军实验人员却在一旁冷漠地记录着这一切,他们面对的不是一条条鲜活的生命,而是毫无感情的实验数据。
罗秋亮还有一丝丝呼吸,但病毒已经完全扩散,这时马上被推进了解剖室。因为鬼子要细菌没有在体内繁殖时,准确记录病毒对人体侵害的数据。年少的罗秋亮就这么走了,他连一声呐喊都没发出来,就这么悄然走了。他的身体被鬼子用来培养更多更强的炭疽病毒。
冈本对手下吩咐:“把这个马路大送到细菌培养班吧!我们需要更多的病毒细菌做实验,以至于不久的实战。”同时回忆起不久前石井四郎在会议上慷慨激昂演说的场景……
半月前石井四郎,来到哈尔滨那个他最熟悉也是最着名的艺伎馆。
在那古色古香的艺伎馆内,暖黄色的灯光柔和地洒在每一个角落。一位身着华丽和服的艺伎,迈着小碎步,身姿婀娜地穿梭在房间之间。她手中小心翼翼地捧着一个精美的陶瓷酒瓶,瓶身上细腻的花纹在灯光下闪烁着微光。
她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微笑,准备为客人们添酒。然而,命运似乎在那一刻开了个玩笑。或许是和服的裙摆稍微绊了一下她的脚步,又或许是她的注意力被客人的谈笑风生稍稍分散,只听“哗啦”一声,那陶瓷酒瓶瞬间从她手中滑落,在坚硬的木地板上摔得粉碎。
清脆的破碎声仿佛让整个房间的空气都凝固了一瞬。艺伎的笑容瞬间僵在了脸上,眼中满是惊恐和懊恼。她下意识地用手捂住了嘴,想要阻止那即将脱口而出的惊呼声。客人们的谈话也戛然而止,目光纷纷投向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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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不远处的石井四郎,原本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这突如其来的声响让他微微皱眉。他的目光先是落在了那惊惶失措的艺伎身上,心中闪过一丝不悦。在他看来,这种低级的失误实在不应该发生在这样的场合。但很快,他的注意力被地上的陶瓷碎片吸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