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这两货捣的乱。
“行,那就玩两把。”刘洲安可不甘心就这么离开,怎么也得让程治国难受难受。
“外面那群人闹得凶,你最近还是小心些好。”
熊国正坐下以后,对程治国说道,“虽说有我们看着,但保不齐会发生什么意外。”
刘洲安认同的点点头:“是这个理,虽然你能耐大的通天,但这地面上的魑魅魍魉,还是很让人头疼的。
要我说啊,什么时候外面来人了,你就过去诚诚恳恳的磕个头、道个歉,大家也就没那么愤怒了。”
“刘队长这话说的,我为国为民、大公无私,为什么要磕头道歉,就算要磕头,也得他们给我磕头才对。”
程治国笑着说道,“我可没做错任何事。”
“你不杀伯仁,伯仁却因你而死。”
刘洲安哼了一声,“你知道因为你一句话,长江流域遭受多少损失吗,多少人背井离乡、妻离子散吗?”
程治国抬头瞥了他一眼,笑了笑,没说话。
秦京茹在一旁却听不下去了:“那对母女可不是因为我姐夫死的,写文章的就是阎埠贵,他在四九城,怎么会对那边的事情那么清楚?
分明就是诬赖我姐夫!
身为公安,你们不帮忙查明真相也就罢了,竟然还说我姐夫,哼!你们也不是好人!”
秦淮茹原本快要将茶水放到桌子上了,听到刘洲安的话,直接拿起杯子,将水往地上一倒,转身回屋了。
刚要接杯子的熊国正一脸尴尬。
刘洲安可不在乎秦淮茹姐妹的态度,耸耸肩道:“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
那母女的死,或许真的和你没关系,但这不代表你的行为就没造成恶劣的影响。
所以我很好奇,你为什么要干这种出力不讨好的事?
据我所知,要不是上面压着,有人帮你平事,在外面闹的就不止这些学生、工人之类的。”
“刘队,目光短浅了吧?”
程治国笑着说道,“凡人哪能揣测出天才的用意,再过一段时间,你就明白了。”
“怎么,你还幻想着会发生洪水?”
“谁知道呢。”
程治国懒得解释,
就像外面那群人,
他们的目的,根本不是那篇文章,甚至不是因为洪水不洪水,
他们只不过单纯不想让程治国好过而已,
你永远不可能叫醒一个装睡的人。
所以他磨破嘴皮子也没用,
易忠海和阎埠贵这次花招玩的不错,
但还是那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