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记者纷纷消停下来,扭头往外看。
“你们问我怎么看之前在报纸上骂我的人?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们。”
他伸手朝阎埠贵示意了一下,笑着说道,“这位阎埠贵阎老师,是东大街小学的老师,也是跟我一个院里的邻居,
同样的,他也是在报纸骂我的一员。
而且人家还凭着骂我飞黄腾达,当上了副主任呢。
我怎么看,我当然是以德报怨,得饶人处且饶人。”
他招了招手,热情的道:“阎老师,吃过饭没,进来吃点东西啊,你看我屋里,都快堆不下了。
听说你昨天吐血住院了,身体碍不碍事,还能活几天?这里有箱子补品,拿回去补补,千万别客气,咱们什么关系!”
看着他满脸的虚伪,阎埠贵心中作呕,
什么关系?
不死不休的关系!
怒哼一声,他往外走去。
程治国明里说以德报怨,但短短几句话,就将他塑造成了一个阳奉阴违、背刺邻居、靠着诋毁辱骂别人上位的家伙,
这要是真被报导出去,下一个挨枪子的就是他了,
而且绝不止一个。
但洪水已经发生了,
程治国就算说他放屁时灵光一现写的文章,就算说全院的人都骂过他,
也不会引起任何人的怀疑和不满。
形势比人强!
他任何的辩驳和解释,都是苍白无力的。
所以与其在这看程治国那小人得志的嘴脸,还不如回家躺着等死。
“还愣着干什么啊,多好的新闻,怎么不过去追!”程治国提醒屋里的记者。
记者们犹豫了一下,还是有两个追了出去,
从侧面了解一下程治国,说不定会有新的发现。
其他的则不肯放过采访程治国的机会,毕竟第一手资源才是最重要的,万一错过了新鲜玩意,那就要被夺走先机了。
“程治国同志,听说你陷入了另一场风波,被禁足在医院里,请问是不是有这回事呢?”有个记者突然问道。
“确实有这么回事。”
程治国并没有隐瞒,叹了口气说道,“而且还有好多人受连累,跟我的状态一样,
所以在此我呼吁一下,有关人员还是要抓紧时间破案,还我们一个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