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后,您只要一日在玄安,便是玄安的君后,不管在何处。”景逸淡淡开口打断他,“陛下很是担忧您。”
白沐臣正欲开口,抬眼却瞧见崖岸处出现一条裂缝。耳畔是石板开裂的“咔嚓”声,雨却在此刻愈下愈大了。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偏偏回去的路已经开始坍塌,二人只得转身向不远处的森林小径快步向前。
“先前那马一直冲撞山体导致山崖崩裂,这小道本就不稳,还正逢大雨冲刷......”
景逸神色淡淡的处理着伤口,他撕开衣角的衣料,修长的手指握着布料,在缠上肩膀处时他低头垂眸一咬,将布料缠紧后又单手打了个简单的结。
白沐臣在昏迷时被拖在马后身上也擦出了不少伤,可此时他却察觉不到痛,一双褐色的眼眸始终坚定的望着前方。
“景大人,前方有人马。”
景逸闻言一愣,也不顾包扎伤口了抬眼就朝着白沐臣的目光望去。
大雨冲刷模糊了视线,他回头望了一眼人在开裂的后路,皱着眉又看向了前方。
“君后,那是秘尔的军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