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格算起来，他其实死了三次。

一次死在顾墟手里，然后死而复生，彻底将顾墟甩在身后。

两次死在谢枕手里。

这也算是另一种扯平了吧？

萧天晟嘴角抽搐。

谢枕偏了下头，饶有兴致地问，“我和天道谁更强？”

从萧天晟的讲述中不难知道，到最后，似乎是他和天道的战斗了。

提到这个，萧天晟只觉得一言难尽。

大家都是人，凭什么最后你都可以单挑天道了，太不合理了！

“我不知道，大概是势均力敌吧？”萧天晟猜测。

哦，这家伙没看到结果之前就死了啊。

谢枕有些意兴阑珊。

他对萧天晟的话信了八分，一个人说话的神态语气都能暴露出他是否说谎，至少在谢枕看来，萧天晟说谎的可能性很低。

不过，谢枕猜测，如果萧天晟说的是真的，那他看到的，大概是原来的剧本中的未来。

至于现在，因为他的狩猎，这个世界上大概也就只剩下了四个天命主角，或许还隐藏着一些，但多半是土鸡瓦狗，上不了台面。

不然，怎么可能都这个时候了，还没有换地图。

但是，让谢枕疑惑的是。

萧天晟全程没有提到过凤蘅，而他又为什么会站出来和天道动手。

毕竟，谢枕清楚自己冷漠残忍，无利不起早的本性。

这不像他。

谢枕没有太纠结，摇了下头，看了顾墟和萧天晟一眼，想了想，直接让顾墟将萧天晟带回他经常住的地方。

他没有要杀萧天晟的意思，至少现在没有。

嗯……在凤蘅面前，他向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