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诉你覃修远。我司马错18岁只身一人来西都城上学,从求学到上班,整整在西南综合大学待了快八年的时间,全靠我自己一步一个脚印走出来的!你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不怕你的威胁,你爱向谁反映向谁反映。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哼,什么叫从不参加工作会议?你哪次开会通知我了?不就是迟到扣钱嘛,我司马错认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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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修远此时已经听不进司马错的怒骂,剧烈的疼痛使得他脸色扭曲,拼命的想用另一只手来解救。司马错反关节用劲,手腕一转,覃修远便也跟着转了一个半圈,整个右手直接被司马错别在了背后。痛得他龇牙咧嘴的,再也不敢动弹。
“司马快住手,快住手!有什么事好好说啊!”小李看到两人说着说着居然动起手来了,连忙上来解围。
“哼!”司马错冷哼一声,看了一眼被自己架得挣不开身,满脸虚汗,不住哼哼的秦胖子,松开了右手,轻轻将其推开,径直出门,离开了经理室。
司马错快步走到二楼最右边的办公室,猛地推开半掩的房门,气势汹汹的冲进了房间里,一屁股坐进了那张已经有不少裂口的人造皮三人座黑沙发里。
“砰!”
房门撞在墙上发出的剧烈响声,把办公室里面正全神贯注做自己事情的两个人都吓了一跳。
“咋的了?怎么还自带背景音乐进来的?”坐在办公室最里面位置,一个单眼皮,小龅牙的富态中年人,看到司马错一声不吭的冲进来。立马关上电脑屏幕,抽出嘴上叼着的香烟,有些诧异的问道。
“肯定是昨晚上喝的壮阳酒还没散,现在过来发酒疯呢!”坐在中年人下首的庞锐见来人是司马错,立马没有了紧张的表情,轻松愉快的从桌上的烟盒里抽了一支香烟扔给司马错,重新把目光投入到自己新买的手机上去。
“妈的,跟姓覃的吵了一架。”司马错接住庞锐扔过来的香烟放在茶几上,狠狠抽了一口自己手上还剩下半截的三五。
“呵呵,原来是吵架啊!我当是什么天大的事情把你气成这个样子。没必要哈,没必要。”中年人见司马错不是进来突击检查的,立马换了一副笑呵呵的面孔,体态慵懒的靠着椅背慢悠悠的说道,“司马,听哥哥一句劝,没事不要在办公室待着,多去大领导屋里坐坐,谈谈心,吹吹牛。这可比在办公室和小领导顶牛强一万倍。你跳的再厉害,最后吃亏的还是你自己。距离产生美!天天黏在一起早晚出事!你福哥是过来人,听我的没错!”
这个自称福哥的男子是水电公司配电部的主管郝福安。已经是奔五十的人了,还整天一副不着调的样子。他和庞锐一样,土生土长的西南综合大学的校子弟。老爷子以前做过校长办公室主任,官场上勾心斗角见多了之后,对儿子没有过多的要求,只希望他康福平安就够了,所以给他取了个福安的名。
郝福安学历不高,但情商不低,以工人身份拿了个正式编制。知道自己在大学里一辈子和升官发财挨不着边,混了个后勤公司主管之后,就乐天知命了。因为在高校里长大,郝福安从小到大没有吃过苦,心态好得爆炸,虽说年纪不小,却还经常和司马错、庞锐一起打打游戏啥的,人老心不老。他和司马错的硕士生导师李军是小学同学,但更喜欢司马错这群小年轻叫自己福哥,把这些小伙子当小兄弟看待,尤其对家境不好的司马错尤为关照。
“福哥,你帮我评评理,覃修远这次是不是很过分?我就因为家里出了点事,昨天和今天迟到了两次,他就站在我面前指着我的鼻子骂我,诽谤我,侮辱我,还说要跟后勤中心领导反应处分我。他大爷的,哪次干活不是我们冲在最前面,他缩在办公室遥控指挥,还好意思说老子工作不行。今天要不是小李上来拉我,我非把他那根指头给撅断不可。”司马错将手中的三五狠狠掐灭在茶几上的烟灰缸里,重新拿起庞锐给他的那根香烟点了起来。
“嗯?你揍他了?”郝福通一听司马错动手了,立马从椅背上弹了起来,瞪大眼睛看着司马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