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热的下午,肥大的知了猴在高大的银杏树上叫个不停,给原本就火气炙人的夏日平添了几分烦躁。
树旁的教室里,教历史的刘老师正站在讲台上,绘声绘色地讲着课。头顶上的电风扇虽然已经开得最大,可他的白色衬衣后背和两腋位置早就一片浇湿。
司马错坐在教室最中间的位置,一边认真听课,一边在课本上记着笔记。这是他最喜欢的科目,每次上历史课,总是他最开心的时候。
“司马错,你起来回答一下孙先生提出的三民主义是什么?”刘老师课讲到一半,突然停住,看着司马错喊道。
“是!”司马错不慌不忙的从位置上站起,口齿清楚地回答起来,“三民主义即为民族、民权和民生。民族主义是指反对专治和侵略,谋求各民族平等,承认民族自决权。民权主义是指人民有选举、罢免、创制、复决四权以管理政府,政府则有立法、司法、行政、考试、监察五权以治理国家,也就是政府拥有治权,人民拥有政权。民生主义最重要的原则有两个,一是平均地权,使得耕者有其田;二是节制资本,私人不能操纵国民生计。三民主义的核心宗旨就是人能尽其才,地能尽其利,物能尽其用,货能畅其流。”
“很好!回答得很完整!”刘老师满意地点点头,微笑着双手轻拍,同学们也跟着一起鼓起掌来。
司马错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脑袋,开心地看了看四周。突然,他看到坐在右手边的女生十分眼熟,司马错揉了揉眼睛,不敢相信地喊出了声来:“小小!你怎么会在这里?!”
“哥哥,我饿!”
司马小小带着哭腔地冲着司马错喊道,惊得他一下子坐到了位置上。
“来,喝点水吧。”
这时,左旁又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司马错赶忙转过头去。看到任静秋正眼波流转地看着自己,左手拿着一个水杯,伸出右手在他的胸口慢慢抚摸。
“任小姐!你......你怎么也在这里?!现在不是在学校上课吗?!”
司马错心头大惊,身体往后一缩,猛的往讲台上望去。只见前面灰蒙蒙一片,哪里还有半点人影。他再惊恐的左右环看,小小、同学、老师全部化作了一片虚影消失不见,只有任静秋还在他的身前一边温柔地撩拨着他,一边呵呵笑着。
“你真的是任姑娘吗?!我不会是在做梦吧?”司马错轻轻拨开任静秋的手掌,吞了一口唾沫问道。
“对啊!你就是在做梦,做个春梦呢!”任静秋有些放荡的一笑,右手突然伸进了司马错的短裤中。
“啊!”
司马错惊叫一声,将身前的女子一把推开,翻身从床上坐了起来,酒已经醒了七八分。
“哎呦,你这人怎么这个样子!下手好重,把老娘都弄疼了!”
一个女人娇柔的声音在一片昏暗的微光中响起。
司马错借着暗红色光亮,眯缝着双眼打量了一下四周。只见自己浑身上下只穿了一条三角内裤,坐在一张双人床上,整个房间狭小逼仄,旁边一个只穿着三点式的女子骂骂咧咧的从地板上爬了起来,灯光下看起来颇有些姿色,听刚才说话的声音,女人年龄应该在三十岁上下。
“你是谁?这里是哪里?”
司马错在右手边的床头柜上发现了自己的衣服裤子,赶忙一把抓过,手忙脚乱地穿起来。可越是慌乱,越是容易出错。两腿蹬了半天,才发现是一件上衣。
“嘻嘻,这里是温柔乡啊!你没有来过吗?这么急着穿衣服干嘛?我们还有好多事情没有做呢!”
女人见司马错着急忙慌的样子有些搞笑,嘻嘻一笑,从床尾朝司马错爬了过来,一把将他的衣物全部扔到地上。
“你别过来!”
当女子说出“温柔乡”三个字的时候,房子外面隐约传来一些不堪入耳的声音,司马错立马明白这里是什么地方了。他赶紧跳下床,将衣物拾起,找到自己的秋裤,边穿边朝女子呵斥,不准她近身。
“哟,怎么了?怕姐姐把你吃了啊!难不成你还是个童子鸡吗?”
女人看到司马错局促的样子,眼睛一亮,反而有些兴奋的用几乎全裸的身体朝司马错扑来。司马错闪身避开,提着只穿了一条腿的春秋裤,在屋子里四面查看,寻找门的位置。但整个房间可能故意要营造出一种暧昧的氛围,昏暗的灯光下,他一时半会居然没有找到出口在哪里。
“哎,你到底玩不玩啊?不玩也要算钟的哦!”
女人看司马错故意躲着她,感觉有些奇怪。到这里玩的男人谁不是如狼似虎的猴急模样,没有谁像司马错这样醒了直接穿裤子走人的。
“是谁带我来这的?”司马错好不容易将秋衣秋裤穿好,一边俯身去拿牛仔长裤,一边冲女人问道。
“我不知道哦,姐姐一进来,就看见你脱光了躺在床上了,那浑身的肌肉摸起来让人家心直痒痒。”女子轻笑一声,朝司马错走来,她以自己“阅人无数”的眼光看出司马错还是个雏鸟,故意要逗逗他,“这种好地方还需要谁带吗?你们这些猫儿闻着味儿不就来了吗?来嘛,大不了我先帮你做做准备工作,一会儿完事后,我再补你个红包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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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媚眼一抛,娇喘一声,整个人像一只赤裸的绵羊向司马错身上倒去,左手顺势往后者下面摸去。
司马错是第一次看到一个几乎全裸的陌生女人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心里紧张中带着点兴奋,脸上滚烫发热。当三点式女子靠在他身上,一股浓郁得有些刺鼻的香水味钻进了他的鼻子里,司马错整个人直接僵在原地,不敢推更不敢抱,像根木头一样。直到女人准备再次来下“猴子偷桃”的时候,他才吓得跳在一旁。女人没有意料到司马错反应这么大,身体顿时失去依靠,直接摔倒在地。
“哎呦!死变态!基佬!痿男!”
女子摔得有些疼,以手撑地,指着司马错破口大骂,后者不敢回嘴,只顾着快速穿衣,尽快离开这个地方。
“妈的,要是让我知道是哪个王八蛋把我带到这里来,老子一定把他的蛋黄挤出来喂苍蝇!”
司马错心里估计可能是哪个兄弟看他最近屡遭挫折,有意带他出来放松放松。应该不会是马小腾,那家伙在女色方面纯粹就是一个白痴。百分之百是庞锐这个情场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