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静沉着脸说:“父皇的名字更奇怪,我不管,反正我以后就叫它们包子和鱼丸。”
南卿也学着小公主的模样跟他撒娇:“臣妾也不管,臣妾以后就叫它们圆圆和球球。”
“放肆!朕说叫昭昭和白白就叫昭昭和白白。”
康静皱着眉说:“母妃说了,不能仗势欺人。”
南卿轻笑出声,清亮的水眸里镌刻出一道绮丽的风景,抬头看向他,点点头说:“嗯,不能仗势欺人。”
“你们......”
他一手抱着兔子,一手捏着南卿的下颌,温声说:“你还笑!”
她轻抬柔荑,握住他放在自己下颌上的手,温柔的拿了下来,他抽回手,反握住她的手心,将兔子递到她怀里。
康静扬起小脑袋看了一眼天色,垂下头摸了摸怀里的兔子。
“我得回芳芷宫了,不然我母妃该找我了。包子、鱼丸你们乖乖的,我明日再来看你们。”
“昭妃娘娘,父皇,我走了。”
“陈恩,送三公主回芳芷宫。”
“是!”
他移步进殿看着她这副怡然的神情,盈盈若秋水,淡淡如青山。他也坐到窗边,将她从背后圈在怀里。
颇为感概的说:“朕也想做个闲人,对一张琴,一壶酒,一溪云。”
她软绵绵的背靠在他怀里,水眸半垂,唇边泛出一抹浅浅的笑,她知道,他的对‘闲人’的渴望只是一时兴起,他的志向和抱负不允许他做个闲人。
最近朝堂上在推行新政,欲广纳天下寒门学子入仕,取消世袭举荐官职,此举引起轩然大波,反对声颇多。连她都略有耳闻,如今他说话的语气中透着股淡淡的无奈,眉宇间微带愁容,想来也是有改革推行不顺的缘故。
“皇上可想饮酒?”她抬起头凝着他问。
“怎么?南卿这里有好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