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父皇......不许别人提起你,上次有个宫人聊天不小心提起你,父皇让人打死了他。还有顾妃娘娘......”
“顾妃娘娘怎么了?”
“顾妃娘娘说他不让提,她就偏要提,她故意在父皇面前提,结果被父皇打了一巴掌,刚出来又被禁了足。”
她垂下头,眸子的泪又滚落下来,喃喃地说:“顾姐姐同他置这气做什么?”
小家伙抱着她说:“你别哭了,惹得我也想跟着哭。”
她抬袖抹了眼泪,忙说:“好好好,不哭了,咱们都不哭了。”
“......”
秋意散尽,乌云低垂,细雪纷纷扬扬,落在满目荒凉的院子里,南卿穿着单薄的衣衫站在檐下连廊,脸色苍白,微微咳了两声,素手扶着柱子,她轻呈皓腕,任由白雪落入掌中,看着它们一点点融化,她纤薄羸弱的身影仿佛也将随雪而化。
芸儿拿了件单衣为她披上,皱着眉说:“这么冷的天,怎么站在这里?”
她微微气喘:“咳咳......我看到外面下雪了,想出来看看。”
“您还病着呢?”
“不碍事的,我自己的身子我自己知道。”
“您这都病了大半个月了,也不见好,真是急死人了。”
她微微扯了扯唇,微带病气的眸子里总是蕴着一层水雾,声音也微微沙哑。
沈筎从殿内走了出来,凝了她一眼说:“你身子太弱了,这里的寒冬太冷,你熬不过去的。”
“生死有命,不劳沈姐姐费心了。”
“你......恨我吗?”
南卿怔怔地看着她,她没想到像她这般杀伐决断之人,会在意这种问题。
她气息微弱地说:“谈不上恨,只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