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池取过一盏一饮而尽,眼里流出出担忧之色,时安是他唯一的徒弟,他对时安的关心不逊于任何人。
忍不住问:“敢问皇后娘娘,小皇子……怎么样?”
“暂时稳住了。”
她声音很低,转身将药盏放到桌案上,将药盏取过递给了萧昱宁。
“本宫刚刚听皇上提到李嫔,倒是想起一件事来,前些日子,她宫里一个侍女在后庭的湖里淹死了。本宫让人查了,她宫里的人答的倒是滴水不漏,可那侍女死的太过蹊跷。”
萧昱宁眸色微沉,眼底划过狡黠的光,看向李池。
“去,悄悄审一审她宫里的人,不要打草惊蛇。”
“是。”
他坚毅的目光定定的凝视着南卿红红的眸子:“你放心,不管是谁,起了害你跟时安的心思,朕都不会放过他。”
夜色如网,笼罩着整个皇宫,唯有一轮冷月孤零零的悬在高空。
李池在后庭不远处,发现一个宫女正在烧纸,她的身影显得有些局促,似乎在与幽灵对话。
那宫女见到来人转身就跑,李池健步如风过去拦住了她,她见到李池,有种明显的做贼心虚,后退几步,转身欲跑,却被侍卫拦下。
李池冷声质问:“你是何人?”
“奴婢……奴婢水碧参……参见大人。”
“哪个宫里的?”
水碧眼神闪躲,顾左右而言其他,李池眸子一闪,眼里冒着寒光,他审犯人,向来很有一手。
水碧被吓的跪在地上,不得已才战战兢兢地说:“奴婢......奴婢是李嫔娘娘宫里的。”
“宫人禁止私下烧纸,你明知故犯,看来此人对你很重要,说吧,烧给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