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南笙暗暗松了一口气,如果再继续任由婆婆这样乱来,不管他们交多少家用都不够。
吃过饭,徐牧云在房间里教壮壮认字。
父子俩相处的画面还挺温馨有爱,蒋南笙却拿出了新买的钩针和棉线,开始做手工。
“你这是要做什么?桌布吗?”徐牧云瞄了一眼,好奇地问。
蒋南笙“噗哧”就笑了出来,真是个直男!
“这种花样不是只能做桌布的,你等着瞧吧,一定会让大家都觉得很新奇。”
幸好她的手艺没有生疏,钩针还能用得挺灵活。
第二天一早,蒋南笙去晨跑之后,就到公共厕所去解决问题。
蹲了没多久,就听见了说话的声音。
“你说昨晚徐家大娘说的那些,是不是真的啊?”
“我看十有八九是!那蒋南笙什么事做不出来?我们这些街坊邻居吃过她亏的还少吗?她对自己婆婆那么恶劣,还真是一点都不奇怪。”
“唉,徐大娘也是可怜,从农村来城里想投靠儿子,却摊上这么个恶儿媳。”
“就是,昨晚看到徐大娘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样子,我心里也不好受。”
“蒋南笙不给钱就算了,连顿饱饭都不给婆婆吃,还嫉妒弟媳怀孕,天天使坏,真是太过分了!”
蒋南笙听了半天,恶婆婆居然还在外面倒打一耙,往她身上泼脏水??
这时候的大多数公厕都是一条长长的深槽,一直往后排开,蒋南笙在比较靠后的隔间。
她解决完问题,循着声音往前走,到那两个人的蹲位旁边停下了脚步。
“舌头太长了就切下来下酒,蹲个厕所都要在背后说别人的闲话,真是吃饱了撑的!”
她潇洒地走了,留下那两人连厕所都不上了,匆匆提上裤子就跑回家,生怕会被蒋南笙打击报复。
蒋南笙习惯被人指指点点了,心情丝毫没有受到影响。
她在家吃过早餐就去上班,踏进单位食堂的时候,所有人都诧异地盯着她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