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去!周冰她妈不是在医院了吗?我还去干什么?她就生了个闺女,还指望一堆人围着伺候??”
“我们老徐家算是绝后了,唉,亏我之前还掏心掏肺地对她,白瞎了那些好东西!”
蒋南笙见识了这老太婆的真面目,早已见怪不怪。
徐牧云也只是叹了口气,无力继续劝说。
这种死脑筋,和她讲道理是听不进去的。
蒋南笙吃了饭就进屋画设计图,壮壮坐在她旁边画画。
母子俩都坐着小马扎,床就是桌子,两人互不影响,还不时探过头看看对方的杰作。
“妈妈,你画的这个裙子好漂亮呀!”壮壮的小嘴最甜。
蒋南笙的笔依然没停下,“这不是裙子,这叫裙裤。”
壮壮咬着笔头,歪着脑袋认真发问:“裙裤是什么呀?是裙子还是裤子?”
这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执着劲儿,把蒋南笙给逗笑了。
“嗯……应该还算是条裤子吧!只不过裤腿很宽,乍一看像穿了裙子,其实是条裤子,女孩子穿了也不怕走光哦!”
“走光又是什么?”壮壮又接触到一个新词汇。
这下蒋南笙就快绷不住了。
她郁闷地揉了揉壮壮浓密的头发,“哎呀,你这么点儿的小人儿,哪来那么多问题啊!”
壮壮嘿嘿直笑,“嘿嘿,妈妈,你快告诉我嘛!”
其实除了好奇,这孩子多半时候都是故意找话题和蒋南笙说话的。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壮壮变得越来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