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德兰却好心提了个醒。
“徐医生的人品那是不用说,但架不住有人主动啊!女人有时候为了达到目的,就是会不择手段的!”
“还有啊,你别以为医生救死扶伤就一定品德高尚,职业和人品是两码事儿!你想啊,她明知道徐医生都结婚了,还写那封信,这本身就有问题呀!”
“谁家好女人会给有妇之夫写信?还说什么爱不爱的,又贬低人家的合法妻子,太可恶了!这种不要脸的女人,什么事都能做得出来!”
提起那封信,黄德兰就义愤填膺地一顿输出。
如果冯清妍就在眼前,没准她会好好教训对方,居然敢觊觎她小姐妹的丈夫?!
蒋南笙憋着笑,拍了拍黄德兰的肩膀。
“好了,我会留意的,你看你气的。”
“本来就是嘛,她就是思想品德败坏!”黄德兰还在忿忿不平。
蒋南笙搂着她,“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不过你放心,我保证不会让她得逞的。”
就冯清妍那个段位的绿茶,还成不了什么气候。
最重要的是,徐牧云对她没有感觉,自然也不会给她什么进一步的机会。
“对了,南笙,明天我让我妈来帮忙。刚开张嘛,也不知道人多不多,何况园园还没能单独上手,我妈比她好使。”黄德兰自顾自说。
蒋南笙受宠若惊道:“呀,你怎么还给大娘安排工作了呢?”
黄德兰不以为然地耸了耸肩,“她闺女的事业,她不得来出一分力呀?没事儿,就来帮忙一两天的,我妈高兴着呢。”
这一辈的老人,大多数都会为子女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当然,关玉芬那样的奇葩是个例。
这天晚上,蒋南笙辗转反侧就是睡不着,多久都没体会过这种紧张和焦虑了。
这是另一个时代,对她来说很陌生,却不得不想办法活下去的时代。
饮食店不但是黄德兰和蒙国英以后赖以生存的收入来源,更是不少人寄托的希望。
蒋南笙的加盟和团购计划已经有了一整套的方案,老二大毛他们还等着一起挣钱呢。
想到这,蒋南笙又觉得自己肩头的担子好重。
床上有个人摊煎饼似的翻来覆去,徐牧云自然也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