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波喝了一口水,又继续说。
“起初李园园的婆家是真心对她不错的,因为她长得还行,又挺会装,婆家就觉得自己捡到宝了。”
“可是日子没过多久,她的本性就表露出来了。不但好吃懒做,不愿意孝顺公婆,和妯娌小姑子也经常闹矛盾。”
“她总有借口不去帮婆家干农活,要么身体不舒服,要么就是干一会儿就说太阳晒得头晕。你说她自己也就一农村人,哪那么矫情??”
“这李园园最厉害的是,把她男人迷得五迷三道的,什么都听她的。不但把她伺候得像个贵妃,还信了李园园的挑拨,和自家人吵架。”
“如果只是这样呢,她的日子也不算难过。可是跟公婆还有小姑子的矛盾深了,婆家也不傻,自然不愿意再给她花钱。”
“她男人又是个靠家里生活的废物,父母不给钱了,自己也没什么本事,哪还顾得上老婆??”
“李园园看不上家里的窝囊废,两口子吵架的次数也多了起来。她每次一吵架就往外跑,起初家里人以为她是出门消消气,根本没多想。”
“结果她不知怎么的,和隔壁村一个男人勾搭上了,还被人家的老婆撞了个正着。当下就是又吵又打的,人家一家人把李园园堵在家里,好不热闹!”
“最后还是通知李园园的男人去把人领回来的,她男人那个气啊,听说那天把李园园打了个半死。”
“从那以后,李园园只要不在家,她男人就觉得她是出去偷人了。经常喝了点酒,就拿李园园来撒气,她身上总是带着一身伤。”
“这点来说,她倒是没跟我们撒谎,只不过事实被她故意歪曲了。换作哪个男人能接受自己的婆娘去偷人??”
蒋波说了一通,口干舌燥,一口气又喝完了一杯水。
蒋南笙给弟弟添满了水,若有所思。
“这么说来,李园园是真的从婆家逃出来的?那她好歹也先去办了离婚,再光明正大的走啊,这么拖着算什么事?”
要走,就走得干脆一点。
虽然这个年代离婚不是那么普遍,还会被人在背后指指点点。
但既然过不下去了,那就把手续办清楚,何必像现在这样遮遮掩掩地生活呢?